忆涌上,眼前的男子,正是盘山村唯一的村大夫马大夫。
也是原身上吊自尽后,三娘请回来给原身看过的大夫。
她忙客气地行了礼:“是马大夫啊,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吗?”
马大夫看见温瑶,也就道:“是这样,前阵子我去给咱们村隔壁的小弯村中一个已婚妇人看病,那妇人嫁人已经有好几年了,却还没身孕,夫家心急,请过好几个大夫给那媳妇儿看病…我也去瞧过,看见那妇人有些行经不顺畅的毛病,给她也开了一段日子的调经药,调养了一段日子,但仍是没喜讯。那妇人脸皮薄,也不愿意给男大夫细看,家人也就委托我,看能不能请个女医瞧瞧。”
温瑶明白了:“所以马大夫是想让我去看看?”
“嗯,你这段日子在咱们村名气可不小,我也知道你有些能耐,正好今日路过,也就顺便问问,看你愿不愿意。那家求孙心切,家境在他们村子也还算殷实,若你能治好那媳妇儿的不孕症,他们家也不会亏待你,定有不少酬谢。”
温瑶一听,立刻点头:“当然愿意。”
能赚钱的事儿,哪会往外推?
而且,那病人是隔壁小弯村的。
如果她调养好了那妇人的病,她这名声就能传到村外,更加响亮了。
这不是更合她的意吗?
温瑶与马大夫商议了一下去那病人家里的时辰,才回屋。
傍晚,温瑶做好饭,又将煎好的药放进篮子里,正要离家去给元谨父子送饭,传来敲门声。
她将篮子用毛巾盖好了,去开门。
门外是柳银娥。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因为柳顺哥的事来的吧?
难道柳顺哥回去后,对柳银娥说了昨晚看到她在废屋收藏元谨父子的事了?
柳银娥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也盯得她发毛,却还是镇定地问:
“婶子这个时辰来有什么事?”
柳银娥这才收回目光,道:“我是来问你上次跟你说的那桩婚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温瑶心思这才落回去,“你说你侄子柳顺哥那件婚事?”
“是啊,二娘,咱们是一家人,我这做婶子的不会坑你。说实话,依你如今的情况,能找到顺哥那样的夫婿,算是不错了,而且顺哥那边也看中你了,今早我让你叔叔去我哥家,顺哥还说了非你不娶呢,人家诚意也很大的,说了,若你同意嫁,彩礼绝对不会少,四郎这不快到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