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女人家的肚兜,不用说,看来也是徐氏的!
肯定是村长偷偷藏了,用来纾解相思的。
真是看不出来啊,看着公正忠厚的村长居然做出这种挖墙头,给人戴绿帽的事。
正这时,徐氏一拍,发现了村长不对劲,顿时就低低惊嚷起来:
“哎哟,死鬼,你怎么了?”
温瑶的药下得不算重,也就刚够昏迷小半柱香的功夫。
徐氏这么一叫一拍一打的,村长提前也就昏昏沉沉醒了过来,一看见相好的来了,揉揉眼睛坐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不是在喝酒吗,怎么到床上来了?”
徐氏见他醒了,松了口气,再看一眼桌子上的酒杯,嗔怪:“肯定是你喝多了,迷糊了。吓了我一跳。”
“我平日里喝一壶都不会醉,今天才喝了一小杯不到啊……”村长有些怀疑。
“那可不一定,指不定今儿的酒烈一些呢?”
徐氏这么一打岔,幸好,村长也没多心了,嬉皮笑脸地勾起相好的下巴:“也是,估计是想着你今儿要过来,我心一下子就乱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死鬼。”徐氏嗔着扒掉他的手,却顺手将床榻边的灯火扇熄了,和男人一起滚到了床铺里面,还拉上了帐子。
柜子里,温瑶听到床榻那边传来少儿不宜的声音,蹙了蹙眉。
然后,悄声走出柜子,关上,临走前,顺便探身拿走了床榻边男鞋里的一只鞋垫,与徐氏那张红肚兜,一块塞进口袋,离开。
回到家,天色已是更黑了。
西北角屋子一片昏暗,看样子,元谨是已经睡下了。
温瑶进屋,合上门,便在昏暗的房间内舒了口气,将怀里的肚兜和鞋垫拿出来,捏着鼻子,嫌恶地扇了扇空气,却又嘴角一勾。
正这时,却听黑暗中传来男人沉静而漠然的声音:
“这么晚,上哪去了?”
她一惊,忙顺着声音望去,这才借着月光,看见元谨站在窗边:“你……你还没睡啊?”
“你还没回来。”
她:……
所以他这是在等自己回来才睡?
……她怎么感觉到这男人有点黏人?
元谨又默默开了口:“你跟三娘去二房那边后,又去哪了。”
温瑶见他知道了她去二房提分家的事情,抿抿唇:“去了村长那儿。”
算了,他现在既然是她的夫婿,也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