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你好像很关心这件事?”温瑶一抬眉。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男人并不是第一次来接自己,但总觉他这次来,并不单纯只是为了接自己。
也没有理由,就是预感吧。
“你是我媳妇,我当然关心。”元谨蓦然一挑眉。
倒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温瑶也就想了想,回答:“只知道那个男人,可能是乔家的客人。是京城来的。他当时在乔家住了两天,乔震海对他万般尊敬,事事亲手服侍,想必那男人,应该身份不低,地位超凡,我猜那人……”
元谨眸色一动,示意她接着说。
“我猜那人,可能是梁王府的人,毕竟,乔震海曾经是京城梁王府的大管家。梁王府的人来了苜蓿镇,留宿原先的管家府上,又能被乔震海奉为上宾客,这就理所当然,说得过去了。”
元谨眉心一跳,却没什么太大的神色变幻:“一座王府那么多人,怎么能知道是谁。还查到别的什么线索吗。”
温瑶点头:“其实,我还从那人手上拿走了东西……我想,凭着那东西,应该能查到是谁。”
元谨脸肌浅浅一动:“什么东西?”
“一个扇面的玉牌,一看就是贵重货,我猜,拥有这玉牌的人,若真是梁王府的人,在王府内,地位也绝对不会低到哪里去。”温瑶捉摸着。
只是。就如这男人所说的,王府太大,人太多了。
就连乔家这么个大管家的家宅里,都有这么多人,何况京城的堂堂王府?
王府里有很多官职,能拥有这种玉的人,也不会太少吧。
元谨一听到“玉牌”两个字,心思动容。
果然。
果然玉牌是被她给拿走了。
他面上却云淡风轻,并无半点波澜:“玉牌?我来了温家,还从没见过你身上有什么玉牌。”
“那玩意儿太贵重太显眼,我怕掉了,自然不会放在身上了。”
“那放在哪里?”
温瑶目色一定,望向身边的男人:“你对那玉牌,也好像很有兴趣?”
男人依旧眉目不动,看不出什么问题:“那玉牌关系到能否找出那个男人,我当然有兴趣。”
温瑶也没说什么了:“总之那玉牌我放在安全的地方。”
元谨见她年纪不大,嘴倒是挺紧,几不可查地蹙蹙眉,没有多追问了。
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