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脸色一紧,两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上前,一把捏住温幼珠喉管,冷气逼人:
“你说什么,他刚刚坐着乔家的车走了?胡说八道!”
元谨跟她一起回来的,乔家的马车便走了,然后他们两在村口分开了,他不是去河边捕鱼了么?怎么又会坐乔家的马车走了?
温幼珠虽被她掐住喉管,但见她脸色微变,倒是很得意,含糊地继续说:
“我才没胡说!我刚才瞧见堂妹夫在村口上了乔家马车,就是那天乔家大管家来接你的那辆大马车!还是乔家管家驾着车!然后一起走了!我估摸着,指不定你这相公,就是在和乔家商量,将你再转卖回去!”
温瑶心里迅速活络起来。
这么说,她进村后,乔家又有一辆马车来了盘山村,将元谨接走了?
是谁要见元谨?
能坐那马车的人……定然是乔家的主子。
难不成是乔震海?
元谨刚刚和乔震海见面了?
为什么……
这两人见面是为什么?
她倒是不认为元谨是为了真的再将自己转卖给乔家……
可,若不是,又是为何要与乔震海见面?
难道……元谨和乔震海是认识的?
她暂时拉回心思,也没功夫跟温幼珠乱扯一通了,见温幼珠脸上挂着得意挑衅的笑,陡然脸色一厉,啪啪两个耳光摔在温幼珠的脸颊上。
温幼珠瞬间就被打得没了声音,半会儿才捂住嘴,不敢置信地哭出声:“你,你居然敢打我?!”
“还敢说没盯着我夫婿?若不是在盯梢,你又怎会看到他在干什么?”温瑶冷笑,“我告诉你,元五哥上乔家的马车,只是我落下东西在乔家,我懒得回去,他帮我回去取罢了!你要是再敢胡说,我不但打你,把你的嘴巴撕烂!”
温幼珠顿时失望至极,咬牙切齿捂住嘴脸,偏偏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她,哭嚷:“好你个温二娘,好,我爹娘都不曾打我一下……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告诉奶奶,让她给我评理!~”
说着转身就跑回去了。
温瑶也懒得理她回去告状,心思已飞了另一件事儿上,垮着篮子便径直去了河边。
河边,元谨光着双脚,将裤子卷到了小腿上方,站在浅水中,握着自制的刺杆,正在抓鱼。
额头上沁着被太阳照射下滚出来的汗珠。
露出的大臂与小腿肌肉,也曲线分明,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