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粮草。
走到半路,却被身后的人喊住,走了过去,两人说起话来。
大好机会,她立刻轻巧地走过去,一跃而上,将自己藏身于厚厚的干柴中,又用上面的布幔将自己挡住。
不一会儿,那运干柴的山匪说完话回来,推着车子便朝大门走去。
车内,温瑶蜷着身子,屏住呼吸,只听见山寨大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
可车子却没有马上再次动起来,而是停在原地了。
她听见嘈杂的声音逼近,好像是大队人马回来了。
果然,接着,众人的声音传来:
“六爷!”
糟糕,那个瞿六爷回来了。还刚好碰上了!
她呼吸一止。
推车的山匪见老大带人回来,忙与其他没出去的人一起冲过去:
“今天怎么样?”
“是啊,六爷,有没有打得那黑水寨的王麻子跪下来叫爹娘!?”
与瞿六爷一块儿去的山哥立刻回:
“当然!六爷一出门,有什么问题?那咱们今晚端了大半个黑水寨!他们老大王麻子的手臂都被六爷折断了!抢回来的粮食财物都在后面的车子上放着!你们赶紧去清点,再搬去山寨的库房!”
这话引起一起欢快的起哄!
接着,一群人便去车上清点了。却又有个山匪注意到什么,惊嚷起来:
“哎呀,六爷你这手臂是怎么了,伤着了么?”
“还真是!快叫哑四来看看!”
瞿六爷摸一把仍在断续淌血、浸透到衣服表面的左上臂,不屑:
“不妨。被那小儿用刀子偷袭了。小事!”
这种小伤,对于刀尖上嗜血的绿林人士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作为这行当混饭吃的,哪个身上不都是层层叠叠的新伤旧痕!?
是早习惯了!
只刚一说完,便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好像嗅到什么,目光一转,看见刚才那堆满干柴的车子,眼色顿时一凝,指了指:
“那是什么?”
那个推车的山匪立刻汇报:“六爷,这是今晚要运走的干柴。”
“还不将车子挪远点儿,你正放在门口中间,正挡着六爷进去的路了!”山哥呵斥。
那山匪唯唯诺诺点头,正要去挪车,却听瞿六爷呵道:
“等一下!”
说罢,走到推车边,用手里的长刀刀鞘将上面的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