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空缺。
那她就能顺势补位。
“太晚了，我要回家了。”柳思梦拎起自己的包包，打算立刻。
赵祁见状，心中一紧伸出手，紧紧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道：“你还是没正面回应我，你现在是喜欢他了是吗？”
“放手！”
娇小的身影逐渐远去。
餐厅内，独留赵祁一人。
他攥紧拳头，猛地砸向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在他的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了无数画面。
他决不允许，沈白那家伙抢走柳思梦！
......
正在家里看报的王涛，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杨记者】。
“王主任，咱们之间就不绕弯子了。”电话那头，杨春雪的语气锐利，“我挖到了点料，你们学校那个沈白，是沈氏集团的独子，没错吧？”
王涛点了点头，面色凝重。他心中暗自嘀咕：怎么整沈总那去了，这又咋回事啊？
“抱歉，杨记者，学生及家长的隐私，我无权告知。”
杨春雪举着手机，轻笑了一声。她手边，一沓子照片，都是沈氏母子同框的证据。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沈氏未来可能会麻烦缠身，再加上沈白这种问题学生，摇身一变，成了保送赛的竞赛生。”
“您觉得，新闻爆出来后，五中的形象如何？”
“人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觉得，是有钱人家行贿，在学校给儿子镀金？”
一秒，两秒，三秒...
这通电话静默许久，杨春雪没有继续追问，王涛也好半晌说不出话。
他敢用人格担保！
五中上下，绝不会有人收受贿赂，搞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
可偏偏，沈氏集团目前正在资助五中，金榜奖金、贫困生助学金还有竞赛奖金。
这些钱，全都是沈氏集团出的。
如果，杨春雪有意将事情大肆渲染，其他不明真相的人会怎么想...
窗外的夜色如墨，细碎的雪花，开始不断下坠。杨春雪突如其来的质问，如同外面寒风，化作冰刃，刺向王涛的心房。
王涛摘下眼镜，用力按压着眉心，长舒一口气。
“杨记者，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们学校最好开始内部自查，首先，要把这种隐患学生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