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说上厕所,跟我分开了一会。”
这一结果,直接坐实了裴寻的嫌疑。最后,除了让裴寻被发派到了瑞士,连带着裴母,也在遗产分配上吃了大亏。
现在家道中落,让他对沈白的恨意,更是达到了顶峰!
凭什么他沈家能如日中天,步步高升?
当年,他家不过是个卖毛巾的破落小户!
明明是承了裴家的情,却在裴寻最需要帮助时选择视而不见,任由他被人污蔑。
飞瑞士的航班起程前,他给沈白打过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虽然还是稚嫩的童音,但话却冷的可怕。那种疏离感,仿佛他们从不是朋友。
沈白:“我只是实话实说,作伪证是不道德的行为。”
......
夜色渐浓。
沈家的餐厅内,气氛热闹。除去沈白和沈莲母子,另有陈凯和来做客的秦墨。
“为了庆祝我们沈氏摆脱负面新闻,同时,也为了我们沈白,参加了这么高规格的比赛。”
“干杯!”
四只水晶杯在半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鸣音。
推杯换盏之间,秦墨带来的红酒已经见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见状,沈莲吩咐着王阿姨再去酒库里面取酒。
沈白转头看了一眼,吓得他一惊。
他能想到,陈凯这文弱书生不胜酒力,但也没想到这么几杯下肚,他红的像个红灯。
“妈,别开了。再把他喝死了...”沈白摇了摇陈凯,希望将他的意识唤醒。
最终还是没能叫醒。
沈白有些无奈,这样也走不了了。只能将他扛到了一楼的客房,将他丢在床上。
离开房间时,沈白随手关闭了屋内的灯,房门落锁的瞬间,他长舒了一口气,站在走廊上,背靠着墙壁用力按压着眉心。
这一幕,恰巧被秦墨看见。
在她眼中,此刻的沈白,浑身散发着一种属于成年的男人的魅力。
酒气混合着室内的香氛味道,更是将这一画面渲染到了极致。
几日未见,总觉得沈白又长高了一点。身上的那件紧身黑毛衣,刚好勾勒出他胸前的肌肉,肩膀和手臂上的线条十分惹眼,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瘦得恰到好处。
秦墨就站在原地,手上的水珠还在下落。
滴答——滴答——
“你在这傻站着干啥?”沈白余光瞥见了她,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