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出门的时候,在西门白二狗为她披了一件斗篷,精钢玄铁剑一直挂在身上,但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加上屋内只有一盏烛火,所能照亮的地方不过方寸,所以,徐卿一直没有发现云意竟带着兵器。
云意拔剑一刺,直奔徐卿的胸口,显然已经动了杀心,想要将其毙于剑下,只因太过愤怒,控剑的能力和出剑的速度比不得平时,剑锋贴着徐卿的衣服滑过。
“刺啦——”云意手腕一动,变刺为挑,在徐卿肩胛骨处划了一道口子。
这里到底是徐卿的卧房,他对屋内的摆设了如指掌,顾不得身上的小伤,脚尖一顿,步伐轻盈地躲过了云意的第二次攻击,顺势从墙上拿下了一柄剑,开始同云意你来我往。
屋子里发出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云意作为将军后人,自幼学习家传剑法,剑法飘逸灵活,善用寸劲,在狭小的屋子内很好发挥,只见她身形飘逸,攻击看似规规矩矩,但总能突出奇招,让人招架不住。
徐卿武器和功法都要稍逊一筹,但胜在他平日勤学苦练,对外虽顶着一个纨绔公子的名号,内地里比谁都努力,剑风大气稳健,数次险险地躲过了云意几次致命攻击,加之对地形的了解,不时绕一下柱子,用轻纱帷幔遮挡住云意的视线。
两人越打越心惊,云意一直以为徐卿童子鸡一样,不过是和脾气、不成器的公子,未想到隐藏这样深,剑法纯熟,少说也有十年功力。
徐卿惊讶于云家剑法的深奥多变,如果和自己对剑的不是云意,而是一个云家剑的高手,现在大概已经够自己死七八次了,只可惜云意火候未到家,每次剑法出现变式的时候,眼睛总是忍不住看向即将出剑的方向,为徐卿提供了可乘之机。
“徐公子果然善于隐藏,这剑法你没少下功夫,可惜,练了十年,不过是一个垃圾剑法。”
“云小姐也不赖,大名鼎鼎的云家剑不过如此,和垃圾剑法平分秋色,可惜了好剑法,你一个庸才驾驭不了。”
两人手上的动作并不停,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最终还是云意凭借云家剑略占上风,徐卿身上的小伤口越来越多,动作也越来越缓慢,终于被云意寻到了机会,斜刺入徐卿的腋窝处,向上一挑。
徐卿都闪不及,只见一个东西被剑的力量高高抛起,又滚落在地,定睛一看,竟是徐卿的一条胳膊,徐卿并不觉得疼,惊慌和巨大恐惧让他忽略了这些,大喊了一声:“啊!”
恰好小厮们赶了过来,这些人不敢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