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只不过时间仓促,没能找到合身的。所以,我在上面洒了一些菜油。你一会拿着衣服去洗衣店,想点办法让店主对你印象深点。晚些时候,我会送一套合身的到你家里。”
听到这里,吴同光把衣服接了过来,只是重重的点了几下头。吴同光似乎有些明白了尚清源的用意,这可能是避免他被军统站怀疑的关键一步。
尚清源拍了吴同光肩膀几下,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坚强点,好好活着,就当是为了你的姐姐。”说罢,尚清源打开房门,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望着尚清源的背影,吴同光的眼眶有些湿润了,眼泪不停的在眼眶中打着转,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来。尚清源走了十几步,吴同光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才喊道“尚先生,谢谢。”
尚清源转过头来,微笑着对吴同光点了点头。便转身又向前继续走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吴同光过的很平静。林啸天虽然怀疑过他,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最后也只能作罢。而那件军统特工被杀的案子,也只能定性为被中共地下党暗杀。最后在全市象征性的清查了一番,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天下班,吴同光刚走出军统战的大门,拐进一处小巷子的时候,一位黄包车夫便拉着车迎了上来,车夫笑着说道“先生,上车吧!给您最低价!”
吴同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位长的还算有几分斯文的黄包车夫,随口说道“谢谢,我习惯了走路回家。”说罢,就要从黄包车夫的前面绕过去。
黄包车夫拉着车向吴同光面前迈了一步,挡住了吴同光的去路。凑到吴同光耳边低语道“尚先生想见你。”随后又高声道“先生这已经是最低价了,您就别压了。就当是赏我几个买米的钱!”
吴同光盯着黄包车夫略微思索了一下,也装模作样的大声说道“好吧!稳当着点啊!”说罢,便坐到了黄包车上。
车夫爽快的清喝一声“得嘞,您坐好。”说完,便拉着车一溜小跑的向前奔了出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车夫将车停在了一处小饭店的门前,侧过头对吴同光说道“先生,您到了。”
吴同光下了车,递给车夫一张钞票,车夫找给了他零钱。便拉着车飞快的跑开了。
吴同光朝着饭店的牌匾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聚祥酒楼”。他整理了一下衣襟,便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店里,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