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应道:“是袁处长吩咐我去给吴副处长抓药。”
柳从文想了想,说道:“是这样啊......”
王刚毕恭毕敬道:“柳处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事了,吴副处长病得严重吗?”
“咳嗽咳得挺厉害的。”
柳从文皱起了眉头,说道:“这阵子气候不好,可要小心,我来看看他的药方对症不对症?”
“这......”王刚有点迟疑。站里的人都知道这柳从文和袁一笑是机关内两大派系之首,两个常年较量抵毁着。
柳从文看王刚有点迟疑,笑了笑说道:“别多心,我前几日也是咳嗽,是吴同光我才关心,他可是肖站长与林副站长的红人,要是换成袁一笑,我还巴不得他咳死。”
王刚点头笑道:“柳处长真会开玩笑。”说着将药方递了过去。柳从文拿在手上,只见药方上写有黄芪、甘草、五味子、百部、桔梗、百合、乌梅、蝉蜕等药,他默默念了几遍,道:“和我上次抓得一样,应该错不了。”
王刚问道:“没有想到柳处长对中药还有研究。”
柳从文笑了笑,说道:“研究谈不上,只是懂些皮毛而已。”
“哦!”王刚忽然恍然大民悟,说道:“柳处长不仅懂医,还是医药世家呢。”
柳从文说道:“那是过去的事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快去抓药吧,别闲扯了。”
王刚应道:“是。”
“对了,离咱们最近的那家尚记药铺你就别去了,那里药材不好,要是治坏了你的上司,你当心给你穿小鞋。我给你个地址,你去别家吧。”柳从文好意劝道。
柳从文看着王刚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个长得意的笑容。
......
吴同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他盯着墙上那口钟看了半天:“老尚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从刚才袁一笑提到的“尚记药铺”的反应来看,袁一笑应该不是“杜鹃花”,而且是袁一笑安排人去给吴同光抓药的,正好了吴同光一个正当理由......他的确是病了。即便是有人曾看到他早上出现在尚记药铺,也正是因为那个时候没人,所以才又吩咐人去抓药,至于尚记药铺有什么鬼,吴同光自然也不清楚情况,这一点,自己的上司袁一笑正好可以为他作证。
尚清源的联络点被出卖,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出现叛徒了,叛徒与“杜鹃花”联系后交代了尚清源的联络点。那么只能锁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