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稳定,也不好刺激她,就想着拖延拖延。等安抚好她,编了个借口脱身。后来,我们每天工作见面,她越来越主动,我不断躲避,尽量避免和她单独见面。
“但是,她是我的指导律师,按律协规定,通过实习考核,需要在她手下至少做十个案件,实习鉴定上也需要她评价签字。有些事情,没法绕开。实习期快满了,我只完成了八个案件,没办法,我只能去找她……”说到这,白展鹏停了下来,长长呼了口气。
罗月月双手撑着头,问道:“她跟你摊牌了?”
白展鹏摇摇头,道:“没有明说。她找了些借口,有时候说手头没案件,有时候说案件给了其他人,总之,无非是我不妥协,不让她满意,就完成不了考核指标。我思虑再三,有时都想换所,从头开始,可是父母的期望,老家邻居的口舌,又让我打消这个念头,而且我也不甘心,近一年的心血、精力白白浪费,最后,我决定忍耐,想好借口,跟她说,我不做第三者。”
罗月月八卦道:“她同意了吗?你们有什么进展没有?”
白展鹏一脸无奈,看着宁萱,叹口气道:“你看这丫头,越来越淘气,你这做姐姐的得好好治治她。”
宁萱点点头,她比罗月月更了解白展鹏,知道白展鹏的抱负和坚持,安慰道:“师兄,你也别泄气,虽然一个大男人被女老师潜规则,有损男性尊严,但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你的个人魅力,连见多识广的知性女性都无法抵挡,值得浮一大白。
“师兄啊,每个人要成就一番事业,都要经过很多波折。美色不惑、威武不屈、贫贱不移之类的品格,虽然好,但是不能成事,也不是大丈夫的判断标准。要成事,还得变通,还得忍耐。
“想想看那些受过凌辱的大人物,韩信有胯下之辱,司马迁有腐刑之疼,相比而言,被女人看上实在是好太多太多,美国很大部分总统都是靠富有的寡妇发迹的,你完全不必耿耿于怀,要往长远看,把握好底线,认清自己的方向就行了,别的小错误、小瑕疵,真的不用太在意。”
说完,宁萱转身抓住罗月月小臂,续道:“月月,上次我约你去研讨会,你放我鸽子,现在你的男神发话了,要我好好治你,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看我怎么治你!”两女旋即打闹起来。
白展鹏听了宁萱的话,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人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成长,外界因素会制约自己,妨碍自己,甚至打压自己,伤害自己,使自己的方向偏离,走弯路是无法避免的事,只要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