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发现残肢不是苍耳的,道枫红气急将其在地上,阿音朵默默地将它拾起,放进药桶里,暗示勿打草惊蛇。
随后以眼示意隔墙有耳,多年的逃亡使得她警觉,遂察觉到有人偷听。
知一立即想起古凤腾帐中点的沉香,这香是安神的,若古凤腾患了风寒,断然不该用此香,遂猜出他并非真病。猜到幕后人,她用脚尖在地上写将计就计。
三人边说话迷惑窃听人,边以字商议对策。
一番商量,大家决定行险招,阿音朵与知一互扮身份,阿音朵骑马出营找龙居上求援,知一留下护赤烈焰。
出营虽危险,但拖住古凤腾,为阿音朵争取时间,这一步是值得的。
“得意啊,怎么蔫了?拿出方才自鸣得意的劲来啊!笑别人蠢,殊不知自己才是最大的蠢货。”道枫红手搭在知一肩膀,即便疼得站不稳,也要出声讥讽,“还爷呢,你这脑子,十足的孙子。”
古凤腾怒不可歇,额头现出青筋,手一摆,符嗖一声直扑道枫红。
知一反手出盾,替他挡下。
道枫红意犹未尽,继续嘲讽,“就你那破计,我们早识破了。不过即使计再破,你也想不出,你就是个靠着姐姐的脓包。”
古凤腾怒意更甚,闪到他们面前,狼牙棒横扫,知一带道枫红后飘避开。
古凤腾腾空高举狼牙棒,奋力落下击地,力劈山河,震得沙地晃动,地表龟裂,随之地陷沙沉,裂痕向知一和道枫红延伸。
距知一脚下半步,裂痕便停住,古凤腾愣了愣,怎么可能,这招内注能量,不可能止住。
他凝视细瞧,赫然发现他们前面有堵盾墙。
盾墙乃阵符高强之人才能结,别说古凤腾不会,就是东海内能结的人也是凤毛麟角,野丫头居然会?
“别拿这种眼神瞧我,不是我。”知一耸肩,解开他的困惑。
不是她,又是谁?
一只修长的手撩开车厢布帘,露出赤烈焰俊朗的脸,古凤腾错愕,是他?
“烈呢,饮过狼王血,所以,”知一顿了顿,笑道,“往后他不再是任你们割的白菜了。”
那又如何?会用阵法,不代表一切!古凤腾暗道,手催符生鬼火。
鬼火一生二,二生四,片刻间无数鬼火在空中跳跃,飞飘包抄三人。
大风起,沙卷拔高成墙,足有两人高。
沙墙迎扑鬼火,鬼火虽风吹不灭,水浇不息,但沙却能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