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最有可能是三个字,钢琴的琴、古筝的筝,还有笛子的笛。琴最普遍,所以我先猜周水的真名可能叫周琴。就让档案室的小周帮忙查一查周琴,嘿,没想到立刻就跳出来了。她真的叫周琴!”凌翔的眼睛闪闪发光。
伍东盛还没来得及仔细阅读周水的专栏文章,所以他的确没想到这个小细节。他对凌翔突然涌现出来的聪明才智感到震惊,同时又很开心,他禁不住微笑地拍拍她的肩。
“小翔,你真棒。”他说,“那你肯定也查了她的家庭档案和犯罪记录。”
“是啊。”凌翔很得意,她仰起头看着墙上,突然好像有话想说,但又忍住了,伍东盛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只当没看见。
“她是哪里人?”过了一会儿,他问道。
“被你猜对了,她是福建南平人,今年二十四岁。”
看来在年龄上,周水说的是真话。
“其实她根本不是什么大学毕业,她十八岁那年中学毕业后就离家出走了,走的时候还烧了家里的房子,幸亏没出人命,也没殃及旁人。但他父母后来还是报了案。这案子没下文,她好像从那以后就没回去过。”
他的父母没被烧死,也没殃及旁人,说明她只是泄愤,并不是真的想杀死父母,也或许是火没完全烧起来,这说明她没用什么助燃物。她为什么要烧房子?或者她不是在烧房子,只是在烧房子里的某件东西,结果无意中引起了火灾?伍东盛觉得好奇心像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心,他恨不得立刻开车去周琴的故乡问个究竟。
“她父母也真是,又没什么损失,人也没受伤,怎么就去报案了呢?那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这么做也太没人情味了!”凌翔愤愤道。
“你有没有复印这些档案?”
“复印了。”她说着从她那土里土气的牛仔布背包里拿出几张复印件交给伍东盛,“电话记录,周水的档案,还有她父母的报案记录都在里面。”
“别忘了把舒文志的材料给我弄来。”伍东盛一边翻看资料,一边说。
“这有点难,田队长看得很紧,我又怕他生气,不敢问他。不过不要紧,他现在带了个新警察,跟我关系挺好的。前天我挨骂后,他还给我话梅吃呢。他是上个月从别的地方调来的。”凌翔喜滋滋地说。
“一个男人随身带着话梅,是不是有点娘娘腔?”伍东盛不屑地说,随手把复印件放在抽屉里。
“什么娘娘腔,小郑很有男子气,身手也很好,能同时打倒三个你。”凌翔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