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在东阳或西平找工作,绝不会让他留在南山市,而且赵宽也向他保证过不再靠近伊媚。在赵宽看来,把自己从重刑边缘拉向无罪的辩护人是大恩人,不管是什么事恐怕他都会答应。
深夜,伊媚和左义睡在旅馆床上时,总担心吕信没准儿会从医院打来电话。
“可是,我开始在这里过夜后,这样的电话一次都没来过啊。”听了伊媚的话,左义说道。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打电话过来了,我觉得他是在忍着。这段时间他终于能在床上坐起来了。”
“就算打电话过来,我也无所谓。夫人请尽管在我面前和吕信先生通话,说什么都行。”
“你也挺有胆量的啊。”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吕信先生和夫人交谈后,多少能平静一点儿的话也不错啊。我对吕信先生只有同情,忌妒心是一点儿也没有的。”
“你得谢罪才行。”
“夫人才需要谢罪吧?”左义笑得眯起了眼。
“我已经过了这个阶段。否则在你对我做了那种事后,我会像现在这样和你继续下去吗?”
“和闫怀庆先生呢?”
“我和那个人没什么的,你又突然说起怪话了嘛。”
“我可不相信。”
“为什么?”
“看你们的态度就知道了。不管怎么在人前掩饰,你们看对方的眼神啊……我估计你们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之前你可一句都没提过闫怀庆先生的事。”
“我有顾虑嘛,毕竟是他把我介绍给夫人的,也是这个案子事实上的赞助者。”
“现在没顾虑了?”
“因为和夫人关系变深了呀。”
“如果事情像你想象的那样,闫怀庆先生应该会出现在这里。你在这里的时候,闫怀庆先生来过吗?”
其实伊媚一直在别的地方与闫怀庆幽会。她嘱咐过闫怀庆,这里是医院指定的旅馆,所以绝对不要过来。
“虽然没来过,但应该是你掐好了时间,没让我们两个撞到一块儿吧?”
“胡说八道。”
“本来嘛,像夫人这种身段的人,一个男人可是满足不了的。”
“你这话很过分啊。”
“事实上你和赵宽也有这种关系,不是吗?”
“那个不是我自愿的,是突然被袭击了,就跟你的情况一样……”
“于是你就一直保持了和赵宽的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