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失踪的原因,一直到第7天才接到电话,自然感到很意外。
陆里的声音和平常一样,他说因为某件事不得不暂时躲起来,但是过一个星期就会回去,所以希望满南和前几天一样,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表面仍然告诉大家他去省城出差,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再打电话给他。他留下了一个号码,并且要公司里不用担心他的事。
此外,陆里还交代满南,原本预定由他亲自接待客户一事,也改由满南代替。
满南自己想可能是为了这件事陆里才突然打电话来的。
“那么,陆里躲起来的理由又是什么呢?”田春达问道。
“这件事董事长打电话来时我也问过了,不过他回答得吞吞吐吐——大概是无法拒绝九洲钢铁司祥平董事长的请求而不得不这样的。”
“司祥平的请求是融资吗?”
“不,是票据担保。司祥平请求陆里董事长做九洲钢铁票据的连带担保——你们都知道,九洲钢铁于5月时已传出破产的传言,工厂和地皮都已抵押出去,所以许多厂商对九洲钢铁开出的票据都很小心,如果没有一家比较安定的公司连带担保,他们的票据就等于没用了。”
“司祥平请求陆里做票据的连带担保吗?”
“是的,但是实际上,九洲钢铁何时会破产并不清楚,如果破产了,担保的票据责任都要落在陆里钢材身上——目前陆里钢材的经营情况的确比九洲钢铁稳定,但是以公司的规模来说,陆里钢材差九洲钢铁一截。所以如果九洲钢铁破产了,做连带担保的陆里钢材必然也会破产。陆里董事长知道,一旦为九洲钢铁做了票据担保,他就必须负担一切责任。”
“……”
“陆里董事长为这事伤透了脑筋,最后他才决定暂时逃避隐藏起来。”
满南很认真地说:“当我在电话中听到董事长这样说才恍然大悟。董事长不在的那几天,司祥平每天都打电话到公司来找董事长。但是董事长交代过为了司祥平先生的名誉绝对不要向外面提起这件事,所以我也一直没向警方透露,实在抱歉。”
满南轻轻低下头似乎是道歉的样子。
“陆里失踪的理由大致上了解了。”田春达冷静地说。“也就是说,陆里7月15日晚上10点多打电话给你,告诉你他失踪的理由及电话号码。他只告诉你电话号码吗?”
“他还说等到九洲钢铁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就立刻回来,有急事时打电话联系就可以了,不必知道他的详细住址,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