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在白氏身边的元璃婠,再次地把了一下脉,脸色稍微变得缓和了下来,目光里渐渐变得冰冷。
“母亲,是谁为您带来的这一盆花儿呢?”犹豫了几秒钟,脸上重新浮现出来了笑容,双手轻轻地拉着白氏的手:“是茵茵吗?还是其他的人?”
“不是茵茵,而是我年轻的时候所载的花儿。”苍老且沙哑的声音从白氏的口中说出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是我母亲的遗留下来的种子。”
听到白氏说出来的话,元璃婠明白了过来,眼睛里充满了犹豫,嘴唇微动,却不知道如何劝说白氏将花儿挪到房外:“母亲……”
“母亲,衡尧看您的脸色好了许多。”霍衡尧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了起来,脸上保持着笑容,大步地走了过来:“婠儿,这是你要的红颜。”
看到递过来的红颜,元璃婠稍微松了一口气,目光转而看向了蔓寒花,微皱眉头,腾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拉了一下霍衡尧。
感觉到元璃婠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霍衡尧顺着元璃婠的目光看了过去,所看的方向正是蔓寒花的方向。
看到蔓寒花,霍衡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些花儿不是自己母亲所栽的花儿,眉头轻挑,嘴角上扬到了一定的角度。
收回自己的目光,霍衡尧缓缓地转过了身子,双手轻搂着元璃婠的腰部,心里顿时充满了满足,恰好捕捉到了白氏的脸上显露出来的疲惫神情。
“母亲,您好好休息,我带着婠儿离开这里。”说着这话,霍衡尧顺手将蔓寒花带到了外面,鼻子微微一动,隐隐地感觉到这些花儿有些古怪:“婠儿,你看出来这些花儿有什么不同吗?”
“这些花儿是蔓寒花。”淡淡地声音从元璃婠的口中说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霍衡尧的怀中走了出来,从新将地上的蔓寒花抱在了怀中:“这些花儿对母亲的病百害而无一利!”
简单的两句话,元璃婠解释清楚了白氏为何突然加重,随即继续说道:“也不能将这些花儿丢掉,那是你外婆遗留下来的种子。”
十分无奈的霍衡尧,只好将这些花儿放在了自己的小院里,目光时不时地看向了元璃婠。
“衡尧,你在想些什么呢?”察觉到霍衡尧的目光,元璃婠的小脸顿时变得通红了起来,朱红的嘴唇微微嘟囔了起来:“你怎么不说话呢?”
缓缓转过身子的元璃婠,悄悄地看了一眼霍衡尧,嘴唇微动,伸开了自己的双臂,朝着霍衡尧扑了过去,小脸在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