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晏茴被闹钟叫醒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了人,原本一地的狼藉收拾的干干净净,若不是床头柜上遗落着两只印有杜雷思LOGO的包装袋,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陆呈泽端着一杯温水推门走进,晏茴正坐在床上揉着腰,眉毛轻轻皱着,斜睨了他一眼,“都怪你,腰痛死了,腿也酸。”
陆呈泽坐到她身后,水杯送到嘴边喂她喝水,柔声安抚道:“对不起宝贝,昨晚是我没克制好自己,下次一定听你的。”
心里却在无声叹息,下次估计还得再犯。
一声宝贝听得晏茴脸上热了起来,“不许乱叫。”
陆呈泽委屈,“昨天晚上我叫你宝贝的时候,感觉你反应挺大的,还以为你喜欢。”
晏茴气得想摔杯子。
陆呈泽也不闹她了,搂着人给她揉腰,“要不今天别去工作室了吧,统共也没睡几个小时,我帮你给王翊去个电话请一天假。”
久别的欢愉,契合的身体,满脑的污料,不同的场景……
直到凌晨,陆呈泽才放人睡去。
晏茴拍开男人越来越不安分的手,下了床趿上拖鞋,“不用,一会儿买杯咖啡就行,录了一星期的节目,工作室里积了一堆的活。”
提起录节目,陆呈泽想到了乔华珺,“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退赛吗?”
晏茴已经想好了,没再犹豫,“不退。虽然我还没搞清楚乔华珺的顾虑是什么,很明显她和晏昌平的想法相悖,坐山观虎斗岂不更有趣。”
陆呈泽有些担心,“我怕他们伤害到你。”
晏茴笑了,甚至开玩笑说:“总不能再往我身上塞块表吧,真如此,我一定神不知鬼不觉藏起来,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呈泽本以为晏茴会为了避开和晏家有关的人和事答应退赛,但她执拗的态度让陆呈泽忧心忡忡。出于私心,陆呈泽是希望晏茴退赛的,同时兼顾两边看得出她很累,他舍不得。
更重要的是,听完晏茴在晏家的过往,再结合晏昌平的人品,总感觉他对晏茴的心思不够纯粹,可是转念一想,当时的晏茴还是个不大的孩子,不至于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陆呈泽摇摇头,说服是自己想多了。
“你自己小心些,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接下来一周两人都很忙,为了多陪对方一会儿,早晚饭尽量凑在一起。
早上的时候,晏茴会配合陆呈泽的时间早起一个小时,在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