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禾若还是决定先听听小寅哥的自白。
禾若决定,为了朋友再说一个谎。
大不了以后弥补赀柔。
禾若指着山下麦田说:“姐姐,小寅哥他,好像说要去拔花生。”
“花生?在哪里?”
禾若指着坐标大南瓜:“就在那附近,他昨天说想吃煮花生,早晨要去拔一筐。”
“好,我这就找我老公去,多谢了妹子。”
赀柔走出去两步又回来了:“小嫂子,我这猪先放这,帮我看一会儿啊。”
“好的,好的。”
赀柔一路小跑就下山了。
禾若敲敲门。
“小寅哥,出来吧,你老婆走了。”
小寅哥扑通一声,从门后面扑出来,趴倒在地上,
“不要跟我提她,买根面条上吊自杀的心都有了我。”
“你昨天轻薄她了?”
禾若回头看到南譞。
什么时候从树上下来的?
身手这么矫健,你不当刺客才可惜了呢。
南譞那句话问的,就像在说:“小寅哥,你真没眼光。”
小寅哥躺在地板上打滚滚。
“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借口!你们男人都爱用这样的借口!”
“不是,嫂子,我不吃饭也不喝酒的,你知道我的,……”
“哎?对啊,那你昨天为什么要喝酒?”
小寅哥说:“所以,我才说,我不记得啦。”
“你这断片断的也太严重了吧?你连怎么开始喝酒的都不记得了吗?”
“大嫂!我要知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喝啊。”
好神奇,禾若听着怎么这么乱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寅哥快交代,不然一会儿你老婆再回来了我可不护着你。”
小寅哥爬起来抱大腿:“大嫂救我啊,要是被她强抢了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话好耳熟,貌似不久前,禾若哭醒在花轿里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不是吧?小寅哥,好歹你也是只豹子精,还是葫芦山前任山大王,你就这点儿出息,被一个女人就吓得腿软了?”
小寅哥在禾若衣摆上蹭了蹭眼泪。
“我……今天一醒来就在一家客栈里,旁边躺着那个女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