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小亥这一觉睡醒,天又黑了。
他不知道怎么在这棵树上睡觉,睡眠质量就出奇的好。
猪小亥从树上跳下来。伸了个大懒腰。
“今天怎么啥事儿也没发生啊,安静的有些不像话。”
正说着呢,猪小亥突然踩到了什么,硌脚。
他低下头来一看,“又是一根女人骨头?”
“乖乖谁在我们老大家门口吃人了?”
“还挺讲究,吃的一点儿肉丝都不剩。”
猪小亥弄把土,将骨头埋了起来。
进了院子,禾若正在弹琴,这古筝听上去音色不错,是南譞从九头镇乐器坊订购的。
禾若选的这款音色比较高亢,保质保音能用五年。
这种材质的筝,五年后声音就会越来越低沉。
不过,他们夫妻俩也没打算在这儿待一辈子。
这筝也就是临时解个闷儿。
猪小亥摸到餐桌边,坐下来,跟南譞一起听。
醉了醉了……
“老大,大嫂弹琴可真好听啊。”
“大嫂本来就很美,再搭上这才艺,整个人仿佛平添了一层圣洁的光环。”
南譞说:“对猪弹琴”。
猪小亥有些不服气:“老大,你不能这样子,猪怎么了,我们猪也喜欢听高雅的,老大你不能搞颜值歧视。”
南譞不理他,自顾自续上一杯菊苣栀子葛根茶。
新筝的筝弦还没有弹开,南譞、猪小亥虽然听不出来,但禾若这个行家觉得总是稍有些瑕疵,需要用高超的技术把声音折回来。音乐总是不够流畅。
而且,禾若今天有些莫名其妙地手抖。
禾若之前是连续练琴16个小时都不会手酸的,更别说抖了。最近也没有干什么重活儿,这是怎么了。
禾若还感觉浑身有些乏力,总觉得眼前一黑就要昏倒过去似的。
这时候,房顶上躺着个免费蹭曲儿的。
他看了眼禾若的方向。
“姑娘是弹的不错,长得也十分耐看,难怪能把冷脸冻僵自己的摄政王,也迷的五迷三道,呵,南譞这家伙可欠了我个大人情。”
这南人戴着半边黄金面具,穿着华贵但不张扬。
他说话时,一副气定神闲玩世不恭的态度,又有些和成年人面孔格格不入的俏皮。
你说他神经吧,他周身又散打着智慧皎洁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