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嘴了!你以为我在和你说笑吗?那龙娇身份极其不凡,与她结缘必有所失,祸及无辜!你若死不悔改,将来害人害己,大祸临头时,看谁救你!”
梁羽不敢再吭声了,他知道此时自己无论说什么,师父也是听不进去的,为今之计,只能暂时先稳住老人家的情绪,至于龙娇,大不了今后转入地下,不再授人以柄就好了。
李道元站在外事堂大厅中不再说话,可他身上散发出来强大的威压,即使是梁羽也有些透不过气来。
师徒俩僵持了好一会,梁羽才试探着问道:“师父…您别生气了,徒儿知错了…今后少于她来往便是。”
李道元瞪着眼睛道:“空口无凭,你可敢立誓?”
对于修道者而言,誓言不可轻立。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之事,誓言则更是如同给自己本就局促的修行道路上多设了一副枷锁,稍有不慎,违背誓言,遭到的惩罚极损修为和功德!
梁羽看着师父那一对的怒目,犹豫了一下道:“弟子梁羽起誓,今后若再被师父看见我与龙娇私会,必遭天谴!”
李道元一听这誓言,竟被气乐了,照着梁羽后脑就是一巴掌,但是却不甚用力,他骂道:“立誓还敢耍滑头?你的意思是只要不被我看见,就可以与她私会了?”
梁羽见师父虽然是被自己的小聪明气笑的,可好歹应该不那么生气了,于是他装模作样的又要起誓,李道元则一把按下他的胳膊,叹道:“罢了…”
梁羽赔笑道:“我知道师父是为了我好,但请师父放心,我知道分寸!”
李道元回到椅子上坐下,语重心长道:“龙娇的事,我不是危言耸听,只是时机未到,不便多说,但你为了自己这难得的灵根灵骨,也算为了师父这唯一的传承,当真儿戏不得!”
“弟子知道!”梁羽表情十分认真地答应着,随后话锋一转道,“师父此去无非是去看病,而且有孙师叔在,您也不用太费神,如何用了这么久时日?”
李道元摇摇头叹道:“沉迷酒色,恣情纵欲,乃亡君之兆;宠信奸佞,天子数变,乃亡国之兆…大明危矣!”
原来泰昌皇帝朱常洛当时重病,内侍崔文升进药后,皇帝大泻不止,一度昏迷。等到孙道邈、李道元随同十余名玄门名家觐见时,却又便被拒之门外,原来是鸿胪寺丞李可灼提前进献了红丸仙药,但皇帝服药三日便在夜里猝死,年仅三十九岁,不得不由皇长子朱由校即位。
新君即位一个月便暴亡,何其蹊跷,于是宫中立刻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