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顾忌自然就多了…
首先他不能在白天回去,其次他回去时,肉身是否完全?倘若那具身体已经被埋了或者被金蚕蛊毒得维持不了生命,他这魂魄回去岂不是成了游魂野鬼?再者,就他这副灵根灵骨,有那么多人觊觎,万一已经被人鸠占鹊巢…
梁铭轲作为阴阳界守将,对这些情况自然也是清楚的,他给梁羽服下那枚银丹,恢复魂力之后,胸有成竹道:“阁下考虑的倒是周全,只是不必过早担心,且让咱们一起看看再说!”
梁铭轲说完,正要带着梁羽朝着阴阳界的将军府里面走去,只听白子昭在他们身后焦急地嚷道:“梁羽!你…你不可食言啊!”
梁羽虽然对白子昭没什么好印象,但如果不是这位大妖,他梁羽恐怕还在那地洞里困着,所以他即使再不情愿,也还是要履行承诺,特意回去推上白子昭的小车,去追梁铭轲。
梁铭轲领着梁羽和白子昭一路走到将军府深处,打开一扇钉着兽首门环的大门,里面却是一个略显阴森殿堂,殿堂四周燃着幽绿的灯火,而正中则是一个刻画着符文的石台。
梁铭轲将一个流动着黑气的令牌,放在石台边上一个刚好合适的凹槽里,然后他转身道:“我不过一关守将,没有碧霞元君那种划破虚空的法力,只能用这特定的法阵送你们一程了。”
梁羽客气道:“已经十分感激了!”白子昭也跟着在一旁连声称谢。
梁铭轲回应了一声便转过身,张开双臂,用一种古朴而神秘的韵律,吟唱着晦涩难懂的咒词,很快那石台上的符文全部闪动了起来,跟着石台中央便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窗口”。
看样子,窗口的另一边应该是某处山洞,而梁羽的肉身,正躺在山洞里一张散发着寒气的白玉床上。
那肉身虽然面无血色,但却没有一丝死气,只能说像是大病之人,而在它边上,还坐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女子,梁羽一眼便认出,那女子便是三茅宗的陈凌素!
梁羽既惊喜,又有些不解:平日如此冷漠的一个女子,为何竟会如此…
梁铭轲观察了一会,才点头道:“看样子肉身还算完好!而且肉身放在了阴凉避光处,无论白天黑夜,都十分方便回去了!那女子还真是个有心人…莫非是阁下的…”
梁羽连忙解释道:“只是有过几次并肩作战的经历,仅此而已…”
“呵呵,那还真是难得了…”梁铭轲欣慰道,“那么二位,咱们就此别过?”
梁羽和白子昭刚刚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