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就往外跑。
“师兄,你做什么?”另一人叫道。
“我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出阵!”
“我也去!”
“我也去!”
一句话给众人提了醒,嗖嗖嗖窜出去十几位。剩下的人在煎熬中等待许久,才等回了消息:
外面没人,也就是说,这五位在幻境中没有死。
他们意识清晰,逻辑清楚,只是灵魂无时无刻不被痛苦吞噬,消磨着自己每一丝的希望与求生欲。
“啊!啊!”
五个人张大嘴巴,痛苦狰狞,身体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宛如几具枯骨在河中沉浮。
“他们,他们要一直如此么?”
“半年后会被放出来吧。”
“半年?我怕是半天都挺不过。”
大家毕竟是精英弟子,在短暂的慌乱过后,反而涌起了莫大的挑战欲。待老叟划着船,再一次靠近岸边,嘶哑着问:“何人要渡?”
蹭蹭蹭!六个人都跳了上去。
长生看了看九如,正想低声商议,九如直接一嗓子:“老爷爷,你那船还装得下么?”
“呵呵,再来几个都装得下。”老叟笑道。
“那我们上去了!”
九如拽着翻白眼的长生,嗖地就跳了上去,然后就非常微妙。
那六个人,四个是道院的,两个是凤凰山的,结果谁都不认识这俩货。当然凤凰山弟子要熟悉些,见是一男一女,菜鸟萌新,还有这行事作风,卧槽!
两位小祖宗怎么下来了。
一身一身的冒冷汗啊,渡过去还好,渡不过去呢?真让俩孩子在这脏水里泡半年?
刹时间,弟子们打定主意,哪怕干掉这老头,也要保护二人过河。
道院的不知道啊,同国死敌,同在船上,自然要肛一肛,遂道:“几位师兄,我们比上一比如何?”
“哦?怎么个比法?”
“你四人,我四人,看最后有几个能抵达对岸。”
“这”
为首的师兄瞟了眼俩孩子,妈蛋的不敢应啊,正纠结间,忽听九如冷声道:“哼!德国人不会在莫斯科取得胜利,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她小手一指,道:“你们也一样!”
长生pia的一捂脸,妹妹你完犊子了,装逼不是这么装的,让爸爸知道了会打你屁股的。
嘿!
对方倒是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