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了?”修肱燊带着女儿修雨曼也急匆匆的赶来了,当头就问。
“人已经进产房了。”程千帆熄灭了烟蒂迎上去,“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助产士。”
说着,程千帆朝着修雨曼点点头,“雨曼姐。”
“医生怎么说?”修肱燊问妻子。
“菩萨保佑。”何雪琳没有理会自己丈夫,双手合十,紧张的祈祷。
“妈,你不是信耶稣的吗?”修雨曼说道。
“哪个灵,我信哪个。”何雪琳看了女儿一眼,反问道,“中国人生孩子,不拜观音菩萨拜谁?”
说着,她还是没忍住,没好气的瞪了修雨曼一眼,“你帆弟都要当爸爸了,你呢?”
修雨曼讪讪一笑,讨好的上前帮助母亲捏肩捶背,“女儿这不是还未遇到良人么。”
何雪琳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许是觉得今天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兼又牵挂产房里的白若兰,便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
“这是什么?”修雨曼看到了放在凳子上的食盒,问道。
“若兰想吃八里桥的烧饼。”程千帆说道。
修雨曼看了程千帆一眼,将食盒放下,笑着说道,“原来是给弟妹的爱心烧饼啊,我便不贪嘴了。”
程千帆挤出一丝笑容,紧张的看着产房那紧闭的门,没有再理会修雨曼。
几个人聚在产房外面,不时地来回踱步,间或会停下脚步看腕表的时间。
偶有医生或者助产士从产房内出来,程千帆等人便会焦急的凑过去询问情况。
何雪琳心中焦急担心,“不行,我要进去陪产。”
“你进去做什么?”修肱燊一跺脚,没好气说道。
“想到若兰一个人孤零零的,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何雪琳说道,“若兰喊我一声师母,我就是她的母亲。”
师母平素做事情是顶顶温和、不紧不慢的,此时此刻却雷厉风行,坚持要进去陪产。
程千帆也支持师母进去陪产,想到若兰一个人孤单单的生孩子,他心中也是心疼。
他倒是想要进去陪产,不过,若兰早就说了,不让他进去:
白若兰担心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一定是面孔狰狞、顶顶狼狈的,她不希望心爱的丈夫看到自己这一面,尽管程千帆说她在他心中始终最美。
何雪琳进产房陪产后,产房外只剩下修肱燊和程千帆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