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不引人瞩目接触的情况下,‘火苗’同志的任何言语、动作都需要反复琢磨、解读。
老黄又自己给自己对火,点燃一支烟卷。
烟卷的火星闪烁中,昏黄的眼睛盯着酒瓶子看,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想。
“公务在身,身不由己啊。”
‘火苗’同志这般说,然后一把夺过自己手中的酒瓶子。
然后‘火苗’同志看了一眼酒瓶子,又跟着骂道,“你个老东西,先不说你又在上班期间喝酒了,就说这酒,伱少喝点,别我从天津回来,你且喝死了。”
还是这句话!
老黄摩挲着下巴,皱眉思索。
‘火苗’同志抢过酒瓶子后,看了一眼酒瓶子。
很自然的动作。
似乎并无异常。
不过——
老黄的眼睛亮了,‘火苗’同志下一句话是‘你个老东西,先不说你又在上班期间喝酒了,就说这酒,你少喝点,别我从天津回来,你且喝死了。’
此时,他这才注意到‘火苗’同志这句话中的‘就说这酒’!
就说这酒!
这酒——
这酒怎么了?
这酒是老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喝的汾酒,是他帮了一个朋友的忙,朋友送他的回礼。
这酒——
味道醇美!
酒本身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就只有酒瓶子了?
酒瓶子有什么问题。
老黄拿起酒瓶,在白炽灯下左看右看。
忽而,他注意到酒瓶子上贴着的标签上有异样:
有指甲印!
确切的说是指甲在标签的某处用力划、扣破了。
这个痕迹此前并没有。
老黄无比确认这一点。
……
作为一名特科红队王牌特工,同时也曾经是一名出色的情报员,他对自己周边的事务格外关注,就说这个酒瓶,他拎着酒瓶喝酒,手掌摩挲瓶身,如果瓶身上有这么一个抠起来的痕迹,他不可能没有印象。
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个痕迹是‘火苗’同志弄出来的。
老黄已经可以在脑海中想象出‘火苗’同志做这些时候的实际情形了:
‘火苗’同志从他手中抢走酒瓶。
看了一眼酒瓶。
这一眼很重要,‘火苗’同志是在确认,确认这瓶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