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所谓布尔什维克思想的荼毒,深陷泥潭。”袁子仁对于尚家源的态度并不介意,他自顾自说道,“好在袁某人幡然醒悟,从歪理邪说中走了出来,重塑人生。”
听闻此言,尚家源那平淡的表情终于变了,他深深地看了袁子仁一眼。
“尚先生,重新认识一下。”袁子仁微笑着,“红党原上海闸北党支部书记,军统原南京区情报处三科科长,现弃暗投明为为特工总部南京区情报处一科科长。”
尚家源的嘴巴动了动,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虽然听不清,袁子仁却知道他说的是‘叛徒’。
“叛徒?”袁子仁露出讥讽的笑,“什么叫叛徒?袁某人找到了真理之路,追随汪先生和平救国,此乃今日之中华之唯一出路!”
他点燃一支烟卷,慢条斯理的抽了一口,继续说道,“汪先生再造中华,几年后,十年后,几十年后,我等皆是中华文明延续之功臣,历史上会记载我们的功勋,而你们……”
“还有重庆的偏暗伪政权,都将是失败者,是阻碍中华和平再造的绊脚石,是要被史书所唾弃的所在。”袁子仁看着尚家源,侃侃而说,“尚先生,我说了这么多,是惋惜啊,惋惜你的大才。”
……
“尚先生,你看看,汪先生不拘一格,无论是曾经深受布尔什维克的歪理邪说荼毒的袁某人等,还是那些被重庆伪政权迷惑之辈,皆是敞开门欢迎。”
“尚先生。”袁子仁弹了弹烟灰,“迷途知返,加入我们吧,加入到追随汪先生和平救国的道路上,为中华文明之延续,为再造华夏贡献吾辈的一份力量。”
“将来,面对后辈子孙,我们才可以挺直腰杆说,我们是对的,不愧为炎黄子孙。”
看着侃侃而谈,越说越振奋的袁子仁,尚家源的目光沉静,却又那么的有力量。
他看着袁子仁,犹如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尚家源的目光被袁子仁看在眼中,他似乎是被这目光所激怒,这令袁子仁有些生气。
“尚先生,袁某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你,实在是不忍看你继续受苦,你却这般执迷不悟。”袁子仁冷哼一声,“尚先生,迷途知返啊。”
尚家源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识好歹呢。”
“糊涂啊!”
“执迷不醒!”
“你啊,中毒太深!”
……
袁子仁似乎是被激怒了,他气急败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