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你的人。
我要的是你的人。
曾几何时,她听戏文里头那小姐公子的多了,仰着那少年一步一步爬到高处心里惶恐莫名――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可那少年却抱紧她笑,“小吟啊你个笨蛋,干吗在乎这些?我啊,要的是你的人。”
左小吟干脆地甩开了南狼的手,推着车朝前走去。
敌友难辩,前路堪忧。她隐隐查出来的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罗伍月不假。可罗伍月难道就不会被人是陷害的?在这种地方,没有人有能保证眼见的是实,耳听的是虚。
没有证据,没有真相。
她唯一相信的,只有她自己的心。
身后的南狼没有追过来,只是朝她说了句:“你知道不知道那女人背后是谁?”
她没有停下。
南狼有些愤怒,朝着左小吟的背影叫道:“是简止言。你当初要嫁的人!简――止――言!”
左小吟的瞳猛地收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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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吟回过头来,用从来没有过的冰冷表情看着南狼。
她那张本来已经在南狼眼睛里大约习惯的丑陋面容,杀气冷冽下如斯狰狞。南狼印象里憨厚无辜的眼神,此刻如同一个黑暗不见底的旋涡,阴森,冰冷,绝望,愤怒。在如斯阳光惨烈的午后,他忽然觉得后背已然冷冷地刮了一层阴风。
“为你自己着想,证据。”
他回过神来,“有。”
“拿来。”
“简止言暗中买通了罗伍月,有他们二人书信一封,是罗伍月自己长着心眼怕简止言不认帐留得拓版。至于我们怎么搞到的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验证一下这上面的字迹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南狼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走上前去递给了左小吟。
左小吟拆开那信封,抽出信来。
熟悉的字迹。干净异常的提笔,清爽的笔尾,一笔一墨,一字一印,都象是烙在她的脑子里一样哗哗地流过。好象透过这张纸,恍惚能看见彼年一个男子背对着她认真的伏案写作;又仿见到那成打温柔缱绻的杏花小笺。
只是,彼年你情我侬。
今时,你杀我恨。
那不过是一封普通的官信。左小吟起初并未看出玄机,随后,她忽想起什么,小心的把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