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遭裸刑,被人羞辱,那倒也是极为正常见怪不怪的事。许她第一次脱衣就差点被王顺给羞辱,到后来自己多亏了一丑脸,才没被那些狱卒盯上。一身清白,也就这么心惊胆颤地保留在了自己一步步走到东间老大之后。成为女囚狱霸之后,加之南狼的保护,到当真再也没遇见过一次被羞辱的事情。渐渐地,也就淡忘了自己毕竟是个女儿家的事实。
可如今左小吟木在当场,长久以来受到的关于女子清白为大的伦理教育,本能地耻辱反应,还有那混蛋低俗暧昧的羞辱这一切就快要激垮她强撑的理智。
不行。
左小吟,你要撑下去。你以后还要面对简止言那个人渣,怎么能输给这种败类?
她一咬牙,转过头用脸猛地贴近应蝉落,舔着嘴唇滴了两条口水,抬起头故作恶心地笑:“大爷,您想干吗?”
应蝉落地笑容明显地僵了一僵。不过,随后他就恢复平常,倒是如调戏良家女子一样用食指挑起她下巴,轻漫一笑:“爷啊,今天”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食指忽然一痛,下意识收回手指一看,一道细长的伤口顺着食指切过,血滴沥沥地下了一线。
“狴律刑务第七卷八十四则:辱女囚者,轻则杖二十重则杖百若官差所为,轻则狱三月,重则至少狱一年。”
如月下冷弦,鬼刺的声音清冽的响起,宛如腊月的寒风凛凛自他那边刮过。应蝉落讪笑回头,却见鬼刺一脸冷肃,一直如九天墨玉的眼睛里,此刻好似化开得清澈深潭,浓浓的煞,淡淡地柔那是,鬼刺真正起杀心的模样。
应蝉落嘴角忽然浮起了一丝莫名地笑。
他转过身一副索然表情,将离之时,手却不老实地滑过左小吟的左胸。左小吟怒极反笑,心里诅咒着这个变态全身长满鸡眼。
“阿刺你干吗这么生气嘛,我只不过帮你个忙而已。你要知道,女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不会说谎的,第一,说别人坏话的时候,第二,不穿衣服的时候。”
“”
左小吟忽然想诅咒他全身长满鸡眼然后没穿衣服裸奔在最有名的花街柳巷最后被女人用口水淹死。
鬼刺因妨碍公务加上意辱女囚之名,对应蝉落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应蝉落对于鬼刺安给他的这两个罪名也着实无奈,只能耸了耸肩膀,转过头朝着左小吟笑了笑说:“我会告诉简止言,丢掉你其实挺可惜的就那里而言。”
他目有所指,似笑非笑地看了她最后一眼,在鬼刺亲自动手请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