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抓住盖在两人身上的破烂被褥,默默抬脚,非常熟练地把南狼给踹下了地。
一声巨响,不只让左小吟呆住了,也惊醒了正在各干各事的女囚们。她们吃惊地看着左小吟和被从角落里不停咳嗽着费力爬起的南狼,嘴巴都张成了鸡蛋形。
烟尘散去,南狼扶着墙站定了,摇晃着看着背后被自己一下撞破的石墙,咳了许多声,郁闷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土,破天荒第一次没跟左小吟拌嘴,而是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一把将左小吟按倒在床上。
被南狼居高临下地给压于身下,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南狼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别声张,你只是经脉刚打通还不适应内力而已。如果你不想被其他人发现,你就给我老实点别动。”
左小吟没再动弹,四周不解的女囚们也只当南狼和左小吟又在搞什么平常搞的把戏,也就不再惊讶,各自散了去。
等到没人再注意她俩了,南狼才翻过身下来一手捏了她的手腕,小心地送了一股真气试探了一下,既而脸色发青地来了句:“怪物。”
左小吟挑了眉,等他把话说完。
“师傅说,你真气太强,就好象以前有底子一样。不管怎么样,现在你经脉打通了,就得按雨霖术来慢慢修炼。要一步一步跟着我来走,一点岔子都不能有,知道吗?!”南狼不满左小吟内力的强横,口气嚣张地冲左小吟说。
她出人意料地没有打他也没吵他,摆好了姿势就准备学,十足虚心模样。
南狼见她反应冷漠,有些郁闷的摸了摸鼻子,一翻身躺在床上说:“还不赶快睡觉,你要知道雨霖术只有夜里才能练的。”
什么事情都是说得容易,做得难。
一晃又半月过去,左小吟对于霖露术的修行,差得简直是一塌糊涂。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身体里强横到变态的真气,一走到胸口檀心处,就会如同碰到墙壁一样自动散开,别说什么运行一小周天了,她基本想控制真气在体内走个半圈都费劲。
可是左小吟在这个时候近乎偏执的固执,便非常明显的凸现出来了。
之如南狼所言,雨霖术是于夜半吸收天寒地阴之气,所以非夜不可修炼。
她每夜修炼不眠不休的修行着,真气行到檀心处散了,收回来继续练一遍一遍,周而复始,从没成功过一次,却从未放弃。那种近乎自虐的执着,让南狼数次都忍不住去阻止。但得到的回答,却只是左小吟一句:“我都无所谓,你又担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