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家里吧?!还想从后门偷溜?!”素顷再次被气到,好一阵脸红脖子粗。
没等鬼刺开口呢,那边应蝉落嘴快的接话了:“呐呐,右相大人,你不用这么激动吧。食色性也,阿刺又不是太监,自然也是有需要的吗!”
“噗。”简止言侧首掩笑,嘲讽之意倒更加明显。
显然,这明显是活上浇油地解释让素顷更是气极攻心,他一拍桌子指着鬼刺就骂开了:“你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平日里教你的洁身自好你都给我忘干净了是不是!我虽有耳闻这大狴司里肮脏活计不少,肆意女囚的大有人在,朝里这么些个污臭之人亦不少,我倒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头一号!啊?你学长进了?!还利用自己关系让手底下的人走后门给你送进来?赶明你是不是要八抬大轿娶一个回来啊再?!”
和外表上的冰冷完全不符,右相素顷是有名的火暴脾气,经常在朝上把那些大臣们当成孩子一样骂。
如今,鬼刺被他训得跟孙子一样,却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末了素顷累的直喘气,才接话道:“老师,你想多了。”
然而应蝉落好似还嫌不够热闹一样,捏着左小吟的脸笑道:“诶,这是左盈啊!!当年和阿刺曾经有过婚约的左盈啊”
素顷刚端起口茶喝着准备顺口气,一听这话,半口茶猛地就呛出了喉咙。他抬起手指,摇摇晃晃地指了对面那个瘦小的女囚,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左盈?!她她?”素顷大惊失色地仔细端详了左小吟两眼,蓦地,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转头看象鬼刺,震惊而愤怒:“刺儿!你!听说左盈没被送去充妓,反而是送到了你这里来,当时我就在想,你该不会是因为以前和左盈的事情还留着念想。不过我想,刺儿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不会干这傻事。结果,你!!你!!!你还真!!我当时不跟你说过了么!!这个女人!是个祸水!她既已决定跟别人,你就别再念想!你倒好!!还!!!”素顷果是气急了,话都被呛成了断句,他这会也不管有简止言和应蝉落了,气得抬手就给了鬼刺一耳光。
这气头上的巴掌,素顷打得够狠。
鬼刺头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眼看就有红丝在外。他还是没有分辨,只是手却紧紧握成了拳
他默默地回过头来,对素顷更为恭和道:“老师,您别气坏了身子。这事,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个兔崽子倒是给我说清楚啊?!恩?!”素顷一巴掌拍桌子上,震的茶杯都响几响。
简止言自是没有预料到事情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