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能把胳膊上挣烂成这样?!他给你上刑了?什么刑?凭什么给你上刑?!”
一连几个问题,问得左小吟半天张了嘴不知道说什么。
若在平时,左小吟会非常口顺地随便编几句也就把南狼给哄过去了。
可今天,不一样。付出了这么多只得到一个模糊的地图,满满的烦躁,身体的屈辱疼痛,还有在鬼刺那里的尴尬委屈以及无发描述的羞辱,加到一起,足够她冷冷地推开南狼,抛下一句:“和你没关系。”
南狼怔住了。
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拉左小吟,可她却狠狠地一甩手,打开了他的手。
看着左小吟的蹒跚的虚弱背影,南狼一拳打在了墙上,鲜血不断地滴下,可他却毫无感觉一样垂着头沉默不语。
和他没关系。
的确,她和他,有什么关系?
抱着枕头,左小吟一头栽在了床上,然后就迷糊着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这次折腾大发了。强撑着的身体在一接触到熟悉的床就彻底垮了,迷糊间,她感觉身体一会冷得要死,一会热的要死,头疼,口干。
居然在这个时候病了,真他吗的。
左小吟烧的迷糊,脑子里却盘旋着这个想法。
“师傅,她怎么样了?”南狼一改以往的急噪,少有地冷静,只是在看着躺在床上的左小吟的时候,眉眼里才会有那么明显的焦急和担心。
四周女囚们都安静异常,只因一袭松垮玄袍的男人给她们下了足够的迷药。其实,他现在担心地不是迷药的药力什么时候会消失,也不是左小吟莫名起的风寒,而是左小吟本身的变化,还有南狼现在的变化。
想到这里,乔楚咳了一下,侧过脸,妖魅的脸上浮离着淡罔出尘的表情。他把左小吟额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换成新的,随即过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南狼你已经知道了?”
“怎么了师傅?知道了什么?”南狼把视线从左小吟身上转过来,看着他。
乔楚看着南狼那清澈见底地琥色眼眸,到了嘴边的话打了个圈折了回去。“左小吟昨天是象以前一样被鬼刺带走了是吧?”
“恩。”南狼点点头,随即刚才清秀乖巧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骛,“我不知道鬼刺给她上了什么刑,都司如说她下面衣服上沾得有血。”
“”乔楚额角跳了很久。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他的脸色并是不是特别好,几分惆怅。
他想起昨天夜里鬼刺半夜见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