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北斗硬生生的挤在颜子锦的身边,左一句子锦先生,右一句子锦老哥叫的好不亲热。
纵使一直以来自认为已经很算自来熟的道家仙人陆止都是有些觉得望尘莫及。
颜子锦约莫是被他吵的烦了,端着一身儒家君子的淡雅清澈,摆摆手不好发作,只是出声逃走,“院里太闷,我出去走走。”
庞北斗做势就要起身追赶,开口说道:“子锦先生哪里去,正巧我也好久没来京城,不如你我二人一起转转,解解闷也好。”
颜子锦头也不回,只是拿着书籍的手摆了摆,低语呢喃道:“和你解哪门子的闷。”
庞北斗也是个识趣的人,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见此只得离开凳子的屁股重新落座,撇了撇嘴,“嘁,这人真是不解风情。”
储玉跑到屋檐那边,笑道:“我的傻师兄,你两个大男人,有哪门子的风情要解哦。”
庞北斗没有搭理,自顾自的四下扫了一眼简陋但极其干净的院落,视线落在右侧厢房的时候不由得表情微妙,“我说陆止老弟这次怎么提前赶来凡俗天下,原来是金屋藏娇啊,快带我去看看,不丢人,不丢人的。”
庞北斗笑着起身走向白千柔养伤的右厢房。
陆止立刻解释道:“你可不要乱说,要说金屋藏娇也是道元那小子金屋藏娇,屋里那位可是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此言一出,大先生立刻止步,收敛脸上笑意,转头问道:“道元来了,他人在哪?”
眼下情况特殊,道元本身情况就更特殊了,庞北斗是个聪明的人,脑子一转就觉得事情很不简单。
陆止摇了摇头,双手拢于袖中,下巴戳了戳屋檐方向,“具体事情你还得问你家那个小师妹。”
接着储玉就将事情的原委说给自家师兄,庞北斗听了之后,脸上哪还有半点笑意,甚至有些冰冷,双眼微眯,“简直胡闹,如此大的事情为什么不立刻和我说,陆老弟,我这就要挑你的毛病了,你和道元的关系我知道,他这件事情你怎么不出手去帮。”
陆止说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当时知道之后可就立刻去救人了,哪成想半路就被颜君子给拦了下来,最后只能揽下他身边几位好生照看。”
说着还不忘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为了这事,我脑门子还挨了那家伙一书板呢。”
这位儒家四君子之首如此一手,倒是让庞北斗有些不解,当下就准备开门出去追寻颜子锦的踪迹好好问问。
他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