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根银针都淬上毒,再小心的收起,手握武器唐宁第一次在厉王府安稳睡觉。
与唐宁相比,李湛现在则是坐立不安,与欧阳珣下了十盘棋,输了十盘。
“这么多年,竟然能见王爷为琐事分心,实在难得。”对方无心下棋,欧阳珣便摇着扇子站来起来。
“让欧阳兄见笑了。”虽然白老头已经派人告诉李湛,但想着那张脸上染上灰败的颜色,李湛心中十分堵得慌。
“李兄不会是强抢民女吧,我看那姑娘的模样,似乎……”欧阳珣本来长的十分赏心悦目,如此说笑间,白衣对花,说不出的无双倜傥。
“就算是强抢又如何,她今生都会我李湛的人,不管愿意不愿意,她都要留在我身边。”李湛说的十分霸气,说话间,手中一枚黑色变成粉末。
“美人和花一样,都需要温柔对待。”欧阳珣说着,拈下一朵开着正艳的桃花,动作十分优雅。
“若是……”想着那一袭红衣抚琴的女子,欧阳珣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轻轻吻了一下手中的花。
欧阳珣早就花名在外,他优雅无双,出色的外貌让各色各色女子为之倾倒。欧阳珣方才提到唐宁时的表情让李湛有些……膈应。
“唐宁,她就是唐门门主唐桀的长女。”两人沉默许久,李湛突然说话。
“原来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可惜了……怪不得,怪不得……”欧阳珣用折扇拍着自己的手,语气中有一丝的惋惜。
“父债子还,这是她的报应。”李湛的目光落在后院的一棵大树上,眼中有一丝的阴厉。
“那么像,你能下去手?”
“已经下过手了。她此生都必须是是我的人。我会把她绑在我的身边,让她在地狱和我一起痛苦!”李湛有些用词让人玩味,似乎唐宁已经唐宁已经是他的人。
和欧阳珣商量完事,李湛便去了内室,再次去看那张挂了多年的画。
这是他每每拿不定主意时,才会做的事。
但这次,李湛越看这幅画,却越拿不出注意。两个人的相貌一时间重合,他似乎看到画中的女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碰!”床边的一个花瓶应该承受不了李湛全身散发的戾气,突然间碎成无数块。
就在这时,唐宁所在房间,突然溜进了一个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客座在王府的欧阳珣。
欧阳珣的再次出现,让唐宁在心底吸了一口气。
欧阳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