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来的时候威风八面,走的时候已经昏厥,被人抬着走。
“翡翠向来活泼惯了,一时兴起来这里玩,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去……麻烦余县令把翡翠姑娘送回厉王府,并顺便告诉厉王府的人,她不过是暂时昏过去,等一会儿醒了就好。”
唐宁把话说的风轻云淡,余县令眉头皱的老高,但即使再委屈,他也不敢埋怨什么。
只是一会儿的接触,余县令就发现唐宁不简单。但,现在“证据”被人捏在手中,他要要怎么推脱。
“我与翡翠姑娘并不是相熟,不如先让她在我府衙休息几天……”余县令的意思是,让翡翠自己回厉王府。
厉王府那是什么去处,只是想想也让人头皮发麻。何况,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翡翠从小过的顺遂,突然受惊,恐怕难以……余县令竟然陪伴她到此,不论如何,余县令此番也脱不了关系。若是主动请罪或许……若是厉王盛怒之下怪罪下来……”
见余县令犹豫,唐宁便给他分析利弊。翡翠醒来大怒是一定了,若是余县令主动去说,主动承认错误,或许能博得原谅。若是让翡翠自己诡辩是非,那后果……
“求唐爷救命!”余县令听唐宁这么说,余县令直接哭着给跪了。
余县令现在是夹在好几个人之间,但哪个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他给唐宁磕头,因为唐宁看起来相对好说话。
“既然让余县令保月香楼,我自然能保余县令安生。”
“那就依仗唐爷,唐爷就救命之恩,下官没齿难忘。”听着唐宁这么说,余县令心里松了一口气。
唐宁自然不会告诉余县令,有她这个靶子在这里,李湛暂时不会把怒气发泄到别人身上。她抬头望着天边的流云,竟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很快,余县令便带着属下带着翡翠走了。唐宁吩咐人收拾一下现场,便转身上楼。
“少主是在担心他来找事?”看着唐宁回来后,望着窗外发呆,忘忧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
忘忧说话的时候,摸着腰间的剑,眸中一片萧杀。
“不,我在想,如何造势。”唐宁回过头看着忘忧担忧的模样,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造势?”对于唐宁的回答,忘忧愣了一下。他习惯用刀剑解决问题,对阴谋之类的事倒不常做。
“对,我要造势。”唐宁重复了一遍,让忘忧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现在各方形势不明,敌在暗,我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