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死,我在这儿呢?”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湖面上站着霍艺德。
霍艺德身穿白色长裙,披散着长发,站在水中望着众人。
众人大吃一惊,看到德德的样子纷纷吓得后退。
“这是人,是鬼?”郑大夫紧紧抓住小牛的胳膊。
“不知道,别害怕,即便是鬼,这么多人,她也打不过咱们。”小牛安慰道。
众人后退,只有母亲赵雨荷向前跑去。
“德德,德德,你快上来。快,到妈妈这里来。你刚才去哪里了?害得妈妈和爸爸到处找你。”
赵雨荷说完,看见德德从水中轻轻一跃,翻过石栏,朝岸边走来。
女儿面无血色,赵雨荷感到奇怪,但并不感到害怕。
她发现女儿的双腿没有迈步,却离她越来越近。
女儿是飘着过来的。
赵雨荷被女儿古怪的举动吓到了。她下意识转身,却发现刚才身后的人都消失了,连自己的丈夫邵兴旺也不见了。
“狗子哥,狗子哥,你,你去哪里了?”赵雨荷转过身呼喊道。
身后空无一人。
这时候,女儿已经上岸,离自己越来越近。
走到跟前,赵雨荷发现,站在她面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女儿霍艺德,而是女儿的亲生母亲罗芙蓉。
“啊!你不是德德,你是罗芙蓉,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被医生救活了吗?”
赵雨荷吓得魂飞魄散,摔倒在地。
“妈妈,妈妈,我在这儿!”
赵雨荷身后传来女儿德德的声音,赵雨荷急忙转过身,背后却站着罗芙蓉。
罗芙蓉身着白裙,披头散发,满脸是血。
赵雨荷仔细一看,罗芙蓉身上的白色衣物,其实是一条白色布单。
这正是罗芙蓉当年出车祸死去时的样子。
“啊!救命啊!救命,狗子哥!救我呀!”赵雨荷大声呼喊。
“怎么了?怎么了?”
躺在帐篷里的邵兴旺,听到妻子在睡梦中手舞足蹈“哇哇”哭喊的样子,赶紧把妻子抱在怀里。
赵雨荷做了一个噩梦,惊出了一身汗。
“狗子哥,狗子哥,救我,快救我。”赵雨荷嘴里喊着,双臂搂着丈夫的脖子不松手。
“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德德丢了,梦见德德的亲妈罗芙蓉回来找咱们。”
“没事,没事。”邵兴旺拍了拍妻子的后背。
待赵雨荷彻底从梦中惊醒,情绪稳定下来后,邵兴旺说:“我去把俩孩子看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赵雨荷说。
“我一个人去,你出了一身汗,现在汗还没有下去,我担心外面冷,出去受风着凉了。”
“没事,没事。我还想出去嘘嘘一下。”赵雨荷说。
“把冲锋衣穿上,外面冷。”邵兴旺将自己的冲锋衣套在妻子身上。
夫妻俩穿好衣服,爬出帐篷。
邵兴旺打着手电筒在俩孩子的帐篷上想找一个可以偷窥的小窗口,却发现小窗帘从里面拉上了。
“德德,德德!”赵雨荷趴在帐篷外轻轻地叫女儿的名字。
帐篷里传来了德德迷迷糊糊回答的声音:“妈,叫我干啥?”
听到女儿的声音,赵雨荷朝狗子哥笑了笑。
“起来撒尿不?”赵雨荷问。
“不撒。”
“哦!”赵雨荷像个懂事的孩子一样回答道。
“谦宝,谦宝,撒尿不?”赵雨荷又叫了儿子一声。
“不撒,不尿。”帐篷里传来儿子的回答。
夫妻俩终于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邵兴旺直起身子,抬头望了望天空,秋雨已停。此刻山风阵阵,空气清新,天空已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悬夜空。
正是午夜时分,山里除了潺潺的流水声,再也听不到其它声响。
“走,继续睡觉。”邵兴旺拉了拉妻子的手。
“我去撒泡尿。”赵雨荷说。
“走,我陪着你。”邵兴旺说。
赵雨荷和丈夫走出驴友的帐篷群,来到靠着长亭的一处灌木丛。
长亭里的木地板上,搭着大壮、小牛和随队医生胡大夫的帐篷。
借着月光,邵兴旺发现橘色帐篷拉链打开着,正在邵兴旺感到奇怪的时候,俩人听到了紧挨着的红色帐篷里,传来了男女之间“嘿咻,嘿咻”的声音。
赵雨荷感到不好意思,赶紧拉起狗子哥的手,又往前走了一段路。
月光下,赵雨荷快速脱掉腿上的裤子,将雪白的大屁屁暴露在天地间。
愉快的哨声结束后,赵雨荷提上裤子。邵兴旺牵着妻子的手,朝自己的帐篷走去。
路过队医的帐篷前,刚才的红色帐篷还在继续抖动,欢悦的声音从中传来。
邵兴旺和妻子赵雨荷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回到了宿营处,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里。
“睡得太早了,睡不着了!”回到帐篷,赵雨荷翻来覆去睡不着,自言自语道。
一束月光从帐篷天窗处照射进来。
邵兴旺睁开眼睛,发现妻子赵雨荷衣衫不整,酥胸外露,坐在帐篷里,痴痴地凝望着窗外的月光。
邵兴旺也坐了起来,将手搭在妻子肩膀上。
赵雨荷将头靠在丈夫身上,俩人一起欣赏窗外夜景。
“好美啊!比南山的秋夜还要美!”赵雨荷说道。
“是呀!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有明月佳人相伴,乃是人生最大乐事。”邵兴旺感慨道。
赵雨荷含情脉脉地望着丈夫,手不自觉地褪去丈夫身上穿着的衬衫,转过身,将后背紧靠在丈夫胸前。
邵兴旺双臂揽着妻子细腰,将其拥在怀里,脸贴着脸。
邵兴旺感受到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发烫,便用下巴的胡子,触碰了一下妻子粉嫩娇柔的脸。
赵雨荷柔情似水,转过头,深情地凝望着丈夫。
情到深处自然浓。
妻子赵雨荷将自己热烈的嘴唇撅了起来,丈夫邵兴旺给了妻子一个长长久久的亲吻。
赵雨荷拿掉了丈夫的衬衫,邵兴旺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妻子的白鸽子上,轻柔地抚摸着。
火山就要爆发,岩浆就要喷涌而出。
“带调料包了没?”妻子问丈夫。
“带了,带了。”
邵兴旺急急忙忙从背包的角落里,摸出调料包。
一只黑豹躺了下来,一只白猫坐了起来。
白猫披头散发,骑在黑豹身上。
白猫欢悦,黑豹欢腾。
……
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
……
夫妻二人再次醒来,是被外面女儿和儿子的叫声吵醒的。
“妈妈,爸爸,快起来。”霍艺德喊。
“别人去吃早饭了。你们两个大懒虫还没有起来吗?”儿子邵谦诚喊道。
听到两个孩子在外面欢快地叫他们。
不着一丝的夫妻俩,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邵兴旺再一次用手摸了摸妻子丰满的白鸽子,用嘴唇分别亲吻了一下,又将自己热烈的嘴唇贴在妻子粉粉的脸蛋上,亲了又亲,直到妻子满脸沾满了口水为止。
“好了,好了,快起来。”赵雨荷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