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栖曜正在看手中的资料，连头都没抬起来一下，可王成就是感觉到几阵冷飕飕的视线正朝着自己这边射过来。
他缩了缩身体，努力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了，我现在有空听了，你说吧。”凌栖曜翻过一页纸，语气极为冷漠。
王成搓搓手，只觉得周围的温度又下降了。
“抱歉啊，凌哥，这件事情完全超脱我的预料之外了，”王成苦笑，“我根本没想到他们会放出来的这个MV……”
凌栖曜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他们违反了我们的条约？”
王成早知道凌栖曜的思维敏锐，绝对是糊弄不过去的。
他的脸皱成了苦瓜，连忙说：“没有没有，他们剪裁的内容不在我们的保密条约之内，是剪切以前的视频的成果，主要还是宣传主题曲的，这个没有任何问题。”
凌栖曜没有说话，王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抱歉老板，我们作为新剧的投资商之一，其实张导有将宣传视频的发过来给我过目的，但当时堆积的东西太多，我没来得及仔细看，于是就让那波营销的给推上去了。”
凌栖曜点开MV，看着弹幕上不断跳跃的CP粉们，虽然看不出他的情绪有什么明显的波动，但早已在凌栖曜身边潜伏了这么长时间，王成自然能看出来凌栖曜的不悦。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那老板你看，要不然我找个媒体公司把这件事情给的热度诶压下去？或者……我把咱们公司沈南生的那件事情给发出去？”
他所说的就是拿公司艺人的热度或者丑闻来压一下微博的热搜了，这是娱乐圈经常可以看到的现象。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的，凌栖曜却并没有一口应下，而是将手机给扔到了一边。
“不用，”凌栖曜淡淡道，“不违背我们之间签订的协议，我们计较什么？”
王成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那老板……就由着她这热度发酵？”
凌栖曜的掀着眼皮子懒懒的看了他一眼。
“她和我捆绑了？”
“涉及到公司的利益了？”
“影响《陌上》的的收益和热度了吗？”
王成被这灵魂质问的三连给唬住了，仔细一想，好像真的没有毛病。
凌栖曜的表情还当真看不出来有任何的不对劲地方，但王成却知道老板的心里窝着一口火气。他也不敢深思这火气到底来源于哪里，只能继续装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