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芳菲眼珠子转了转,脸上又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自豪和花痴的笑意。
那声音语含嘲笑:“咯咯,人家可是圣僧,虽然我不信真有人禅心如铁,但你的心上人可不一样,我看啊,情人难做,生死相向的敌人倒是更有可能。”
“哼!还不是因为你乱搞!你害死我了!”靳芳菲狠狠地磨着牙,恨不得把自己那只手给剁了。
“别急啊……”
那声音娇笑几声,声音忽然变得意味深长。
“你没听过吗?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
“他就算真是圣佛,若只在那极乐佛国之中,端坐莲台,高高在上便罢,既然临凡,就逃不过这情丝缠绕。”
“你……!”
靳芳菲小脸一白:“你对他做了什么?”
“放心,我可没胆子害你那个心上人,只不过稍微帮了帮你而已。”
“他以为能念几句经,就能将我的情丝化去。”
那声音嗤笑了一声:“又哪里知道情丝难断?”
“真正的情丝无影无形,又如影随形,一头缠着你,一头缠着他,百转千回,纷乱如麻,头尾难寻。”
“他每见你一次,情丝纠缠越深,以你的美貌,多见几回,恐怕他就对你情根深种,都难以自知了,区区情人蛊,又怎比得上我这真正的情爱?”
“所以啊,你要是真喜欢他,就经常去找他咯,哈哈哈哈!”
那声音放声大笑,笑声中透着快意。
“你……”
靳芳菲小脸阵阵发白,咬着嘴唇,胸脯气得不停起伏,却完全无法可想。
“疯子!疯子!”
“变态!变态!”
“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想骂人,翻来覆去却只是一句。
……
港市的公审大会,改变的事情,引发的各种变化,多不胜数。
尤其是最后出现的那个乘龙而来的和尚。
仅仅是在落幕后的短短几天内,有着陈亦的或好意、或歹意的议论和事端就有无数,从未断绝。
而陈亦却在忙着四处玩“打地鼠”的游戏。
有黄沙的消息,加上寻人手杖,老鼠倒是打了不少。
那个逆种联盟几乎被整个捣毁。
除了那所谓的七王,还有其中四个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