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男女皆可!”秦谢舟矢言,她要是再敢这么多问题,他便,他便……不睬她了!
这个傻子!
做人先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能看出杨玉脑补了什麽,他又酸心疾首地道:“璧,玉也!男女皆可以用!”
“嗯?!”杨玉顿了顿,这才回到之前话题,“我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男子,也设想不出来长得比你还好看的。‘京城双璧’没有你,那便不可能信。必定是为了逢迎他们位高权重才这么说的。”
这不测的彩虹屁让秦谢舟有几分轻飘飘,一改适才吹胡子怒视的神态,耳垂又微微泛红。
莫非这便是恋人眼里出西施?
“秦将军其实不稀饭被人提这个名称,因为不屑于和周疏狂为伍。”秦谢舟别过脸道。
周疏狂阉奴,也配!
如果她欢喜,他便勉为其难承受吧。
“如此。”杨玉摸着下巴如此所思,“秦将军才高气傲,也是情面世故。只惋惜,周疏狂活得比他久,这点儿上是赢了的。有,他这个年龄,能坐到这个地位上,的确厉害。”
秦谢舟不屑地道:“靠跪舔的小人而。”
说话间,小二送来了饭菜和热水。
两人容易梳洗之后,开始用饭。
“多吃些。”秦谢舟道,“我们半夜便走。”
杨玉顿了顿筷子:“那,一下子能不可能以出去买点药、衣服和干粮?”
她磨得太疼了,想要上药;衣服脏了,而且单薄;干粮自然没有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秦谢舟快速地往嘴里扒着米饭,道:“你要什麽报告我,我去买,快去快回。”
事到此时,杨玉这么快融入逃亡,让他感应惊奇,同时又觉得欣喜。
也仅有她,能镇定如斯了。
“好。”杨玉顿了下,垂头盯着筷子,“大哥,如果你落到锦麒卫的手里,会怎样?”
秦谢舟咽下了口中的饭,眼光幽深:“死不了。”
只会生不如死。
杨玉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道:“我给你的小葫芦你还戴着吗?”
“你说这个?”秦谢舟从脖子里捞出一个红绳,上头系着装毒药的小葫芦。
杨玉好想弱弱地说一句,这个不是配饰啊!
挂在脖子上是不会丢,太容易露出来了吧。
“大哥,”她艰苦地道,“这个可以藏在耳中,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