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点上了火,却不再继续,决意让他自己焚烧一下子。
她把右手举起来给秦谢舟看,那边面,有尚未散落的……芝麻粒。
她笑哈哈地道:“兵不厌诈。”
她才没有那么傻,觉得自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占到周疏狂的廉价。
适才她能再回来,也是周疏狂觉得她跑不出这间房间,因此未曾阻截而。
秦谢舟问:“这是什麽?”
而后还没等杨玉反应过来,他经垂头在她掌心中舔了舔。
舔了舔?
舔了舔!
杨子陌,你到底对你娘舅做了什麽!
为什麽你娘舅被你夹杂得这么厉害!
秦谢舟其实晓得那是她亲手做的麦芽糖上的芝麻;她腰间荷包里常常装着麦芽糖,今日在寺庙里都拿出来给了小和尚戒色。
她手中的,应该是剩下的糖渣渣和芝麻。
“太甜腻了。”秦谢舟做完这番动作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用嫌弃掩盖重要。
杨玉没有大发雷霆,她那一脸被雷劈了的神态又是为哪般?
“顽皮。”秦谢舟清了清嗓子道,“你恫吓他做什麽?”
“有我的原因了。”杨玉这才如梦方醒,用帕子蹭了蹭手,挑眉看着周疏狂道,“大哥,如果我报告你个秘密,不管我死活,你能带着秘密出去吗?”
秦谢舟似乎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方道:“我能带着你出去,只是不可能以包管你毫发无伤。”
因此,你便要用计无所出换取我的满身而退?
杨玉咬了咬嘴,才让自己驱逐内心的悸动。
此时不是打动的时国公,敢动才更重要。
“因此,”杨玉似笑非笑,“周批示使好好想想,要不要屏退众人和我聊一聊呢?”
说话间,她踮起脚,以袖相遮,在秦谢舟耳边快速地说了句话:“他是假宦官!”
周疏狂久居高位,又以残暴阴沉著称,很久没有人在他眼前敢如此豪恣,因此表情便最丢脸。
他没有多迟疑,摆摆手示意屋里的锦麒卫退出去。
一个副手神态的人讲话道:“批示使,秦……”
显然是很顾忌秦谢舟的神态。
“这点胆子都没有吗?”秦谢舟讲话打断他的话,黑色的瞳仁中流淌着满满的嘲讽。
“没有听到本座的话吗?”周疏狂呵斥道。
锦麒卫很快退出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