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杨玉冷声道:“你抓我做什麽?如果我没记错,我对你还算有恩吧。你这般,岂不是倒戈一击?”
“便算是倒戈一击,遥远天打雷劈,我也认了。”周夫人性,“你多说无益,我不会放了你的。”
杨玉:“……”
这便是“你即使骂,我不要脸”的节拍?
她“呵呵”两声,嘲讽道:“识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啊。”
“我不会凶险你。”周夫人性,“如果他们配合,我便放了你;如果他们不配合,我也会给你个怡悦。”
呸呸呸,杀了她叫不会凶险她?
杨玉怒道:“你总要报告我,我何处获咎你了吧。到了阎王眼前,我总不能说,我莫明其妙便让人杀了吧。”
“我要用你,救我良人!”周夫人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道。
杨玉:“你良人哪位?你什麽时候改嫁的?”
“住口!”
“莫非或是周疏狂?”杨玉语气夸张,“你是被他虐得精力失常了吧。”
她很容易便想清楚了,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儿,这俩人貌似经讲和了,而且看起来干系一日千里。
至少从周夫人这里来看,从恨不得周疏狂去死到恨不得为了周疏狂去死,可真是磨难见真情呢。
为什麽要牵扯她!
周夫人却没有被她继续激愤,反而清静了些许,自在道:“你不必这般,我是不会被你激愤的。你把心放回到肚子里,我不会苛虐你,只是想用你互换少少东西而。”
“互换什麽?”
互换什麽?周夫人眼中露出短暂的打动和悲痛,须臾便逝。
互换那些他自己主动交出去的罪证。
为什麽主动交出去?为了保全她。
直到周疏狂屁滚尿流,她都在尽心竭力地唾骂他,嘲讽他,骂他咎由自取,笑他如漏网之鱼。
那晚他生气了,她被他钉在床上,犹如出水的鱼,病笃挣扎却又无济于事。
她以为周疏狂是临死之前的猖獗,想要拉她玉石俱焚。
她用猩红的眼睛盯着他,眼光如刀锋一般凌厉暴虐,她说:“周疏狂,你不得好死!”
“是,我不得好死,谁让我爱上了你。”周疏狂像野兽一般随意施为。
不晓得过了多久,周夫人觉得自己魂魄都经不受掌握,脑海中一片空白,险些无法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