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麽不反过来想,是温昭怎么获咎了子陌?”秦谢舟护犊子厉害。
杨玉:“……”
你和温昭,一定是塑料花兄弟情。
“我和子陌慢慢聊聊,你看它现在,像是发疯的模样吗?”秦谢舟道。
“那倒不像。”杨玉道,“我也想不出原因。子陌,你攻打温昭,是有原因的吗?”
杨子陌别过身子,表示狗也有骄傲的,它现在不想理睬它娘。
现在才想起来问它,黄花菜都凉了!
“行了,适可而止。”秦谢舟在它脑壳上拍了一下,“发性格也不要没完没了。”
而后他又对杨玉道:“你先出去给子陌切两盘肉来,我来和它再聊聊。”
杨玉无奈地出去了,内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杨子陌何尝不是在搜索枯肠,想着如何能报告他们自己想什麽?
倏地,它想到一个主张,咬着秦谢舟的裤脚奋力往外拖。
秦谢舟站起随着它出去。
自秦谢舟回来以后,杨缎令便令时均随着秦谢舟服从驱使,因此时均正站在院子里头低声交托着几个侍卫什麽话。
见秦谢舟带着杨子陌出来,他又带着几人齐齐施礼。
——他晓得秦谢舟的身份,也被严令全部不能松口,因此便使施礼,他都时默然的,生怕一讲话泄漏玄机。
秦谢舟微微点头,杨子陌却停了下来,上去咬着时均的袍子。
时均愣了下,倒没有动,他知这狗通人性,便笑道:“子陌,是不是又要吃肉了?”
杨子陌却松开他的袍子,又去咬他背后之人的袍子,很快又摊开,接着去咬下一个人的袍子,直到把他们几个的袍子下摆都沾上了他的口水才回来,仰头眼巴巴地看着秦谢舟。
秦谢舟:“……子陌,你是在表示我什麽吗?”
杨子陌蔫头耷脑地趴在地上。
天哪,它何处是表示,它是昭示!
它都这么了,娘舅为什麽还不清楚它的意图!
看着它生无可恋的神态,秦谢舟蹲身把它起来:“再想想,如此我不懂。”
杨子陌又圆又亮的眼睛转啊转,倏地从秦谢舟怀中跳了下来,往外跑去。
秦谢舟随着它,此次是到达了时均等人的住处。
因为地方小,因此侍卫们也便分了两个房间,是做临时歇息的地方。
杨子陌用小爪子挠衣柜,秦谢舟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