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辙用眼睛斜挑了冷天峰一眼,然后扭头冲着右边的张景易冷漠的说道:“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张景易只见严辙眼中寒光一闪,心中不由打了个突,赶忙道:“下官不敢。”
严辙转回头,对冷天峰接着说道:“我说冷老弟啊,打开天窗说亮话,在锦衣卫这么多年其实我也厌倦了天天杀人的日子,虽然你现在被通缉,但我还真有几分羡慕你的自由之身,”说着叹了口气,“在锦衣卫之时你虽比我小了十几岁,但却是我唯一能看的上眼的人,愿意当你是朋友,师父虽派我来杀你,但我可不想杀你,只是你逃出京城时太过匆忙,未及喝杯酒,所以我今日不会杀你,只与你喝杯水酒叙叙旧。”
严辙的话让人始料未及,不只他身边的四名锦衣卫,即使后天等人听了也是一脸吃惊,而其中最为吃惊的就是冷天峰。
“百户大人,您可知您在说些什么。”严辙身旁的张景易大吃一惊,急忙插口。
严辙一挥手,打断了张景易的话,继续说道:“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带他们四个来?”
冷天峰看了看张景易和其余三人,这四人在锦衣卫时可谓是与冷天峰水火不容,他四人皆认为冷天峰阻了他们的晋升之路,故此将冷天峰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即使是冷天峰在锦衣卫时也对他是事事刁难,此时派来追杀于他,自然是要公报私仇。
冷天峰知道这四人来者不善,而严辙的意图也不明朗,心中几经盘算,终是将手搭在了剑柄之上,准备虽是出手。
严辙看着冷天峰剑锋欲要出鞘,微微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带他们来只为了一件事,当你面杀了他们,以防在你逃命的路上他们对你斩尽杀绝。”
话音方落,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严辙右手马槊横扫,已将张景易扫落马下,紧接着马槊向前直刺,细长槊首已如闪电一般将右侧另一人咽喉刺穿,立时毙命。严辙一招得手,并未回身,急拔马槊,槊杆向后捅去又将身后一人撞下马来,接着马槊一挺,腰胯一扭,马槊越过左肩向后刺去,正是一招“回马枪”,又有一人立时丧命。
严辙收回马槊,又向着地上一人挺槊直刺,将那人钉死在地,接着翻身下马,右手拔出腰间绣春刀。此时倒地的张景易才刚刚起身,刀也只拔出一半,忽见严辙绣春刀一晃,化作三道影子,张景易眼前一花不知该如何抵挡,突然间只觉咽喉一痛,紧接着喷出一口鲜血,就此殒命。
后天和林梦婷也是用刀高手,那张景易武功好坏他们不知,但是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