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四剑侍曾有两次将后天重伤,但始终未能夺其性命,我东厂自认有此把握,不若将此人活捉之事也一同交与奴婢。”陈公公见朱瞻基大怒,理智已失,顿时便下定决心再踩一脚剑风。
后天曾祖曾刺杀明太祖朱元璋,而且其后人至今留在世上,这对于大明皇族而言无异于一种耻辱,若是传到江湖之上,皇族可谓是威严扫地。
朱瞻基听罢,果然怒气更盛,大声怒吼道:“剑风这个废物,竟能让如此罪大恶极之人留在世上,还要他有什么用,”朱瞻基一指陈公公,“你马上派人前去,四剑侍如果在不与你合作,以欺君论罪。”说着一脚又踹翻一张椅子。
陈公公在心中得意暗笑,但嘴上却诚惶诚恐地说道:“奴婢遵命,奴婢这就派人前去将其捉拿归案,并凌迟处死。”说着连忙三叩首,向皇帝告退。朱瞻基此刻盛怒,也不多想,大手一挥,让陈公公赶快去办事。
出了皇帝寝宫,陈公公长吁一口气,心道:“惭愧,今日差点就功亏一篑,还是有些心急,看来要除掉四剑侍还要再缓缓。”陈公公一边想着,一边快速出宫。
只是半柱香的时间陈公公就已经到了宫门之外,而他手下那名番役,正在等候。那番役一见陈公公已经出来,赶忙招呼停在一旁的轿子,陈公公挥挥手说道:“张瑾,严辙回来了吗?”
那个叫张瑾的番役赶忙回答:“禀督主,严大人半个时辰前已到东厂,回来之后并未歇息而是直奔东厂案牍库,想来是要查什么重要线索。”
“重要线索,能有什么重要线索?”陈公公冷笑,“所有的线索早已告知于他,他此刻的任务就是要将冷天峰抓拿,将天魂剑带回。”陈公公越说脸上怒气越盛,已成铁青之色,吓得一旁的张瑾心中忍不住打了个突。
“就这些吗?他都查了些什么?”陈公公一边走向轿子,一边接着问道。
张瑾知道陈公公此刻心中不悦,猜想可能是受了皇上的训责,哪敢怠慢,连忙说道:“严大人一到案牍库就调阅了前朝密档,既有宋朝的也有故元的,至于内容,小人属下唯恐被严大人发现我们跟踪于他,故而不敢靠近,因此内容不得而知。此外,此外...”
陈公公见张瑾突然有些犹豫,他此刻也是心中烦闷,没心思看这些属下吞吞吐吐,低声喝道:“有什么不能讲的,还不快说!”
“是,”张瑾一慌,连忙托盘而出,“一个暗卫来报,严大人趁其他守卫不注意时曾偷偷潜入督主的卧房和收藏室,不知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