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曹琰哈哈一笑,说道,“当然是那两个倭人自己告诉我的,当年老夫刚过三十岁,虽然年纪也不算小,但是玩心还是很大,在中原四处游历之时碰巧遇到了那两人,还成了朋友。”
苏净萱听曹琰这么说,这才忍不住偷偷呼出一口闷气,心中想到原来他二十多年前就与父亲是朋友了,难怪会对父亲如此了解。
曹琰又忍不住叹口气,默默说道:“那时候陈岳庭也假意与我们结交,后来我的师父病重,我接到消息要立刻赶回鬼炎门继承掌门之位,就在那夜为我送行的酒桌上,喝醉的河野弦介无意见说漏嘴原来他们家族之人都知道冥炎剑的埋藏之地,他们则将那里称之为宝藏之地。”
“那后来呢?”林梦婷连忙追问。
“第二天当我要离开时,川岛健次也决定离开中原回到倭国,因为他是特意护送河野弦介来中原的,继而我们便各自离开,等我继承掌门之位后没过多久,就听说陈岳庭带着刚成立不久的东厂四处缉拿河野弦介。但是这么多年来陈岳庭始终没有找到冥炎剑,看来当年他并未得到想要的。”曹琰一边说着,话语间意不自觉流露出了对东厂的恨意,看来他对陈公公所作所为极为不耻。
“那这又和现在的情形有何关联?”冷天峰忍不住问道,他听了半天虽然明白了二十多年前的起因,但始终没有相通这到底与现下之事有何关联。
曹琰听到冷天峰的话,无奈的摇摇头,接着突然向着冷天峰拱手弯腰行礼,口中则说道:“说道这里师父必须要向你道歉,多年前你就曾问为师是否知道你的身世,我说知道,却不能告诉你,”原来冷天峰其实心中对曹琰极为尊敬,但是曹琰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将他的身世说与他听,久而久之,冷天峰才会对曹琰做出叛逆不敬师长之举,实则只是在气愤曹琰不肯告知他真相。
冷天峰一脸疑惑地赶紧扶起曹琰,他虽然对曹琰叛逆,但心中却极为尊敬,他可不敢受曹琰这等大礼,连忙说道:“你是我师父,有话就直接说,你这样不是折煞我吗?”
曹琰用手扶着冷天峰肩膀,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其实这件事牵扯到你的身世,因此这些倭寇想要逼迫你听命于他们,而你原本在东厂之中,陈岳庭则可借你胁迫倭寇,”他紧紧盯着冷天峰的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焦虑,“他们三个劫法场将你救出之后,东厂无奈,只能四处抓你,结果又有四剑侍争权,所以只好借严辙之口将你引到云南,而那些倭寇本也想将冥炎剑取回,故此当你带着天魂剑与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