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短刀寒光闪闪逼近在下颌。
不由倒退几步竟跌坐椅里,扯起嗓子喊:“你个泼妇,怎无端端就动手打人!”
萧鸢索性两腿跪上她的膝盖,一声不吭儿,只是狠打她的脸。
花魁巧云见她凶悍异常,房里又无护院,去让另个婆娘解围,恰这婆娘素日与胖虔婆有罅隙,乐得看戏,为难说:“她手里持刀谁敢相劝?尽由她打的手痛了,自然会松开。”
巧云便命丫头搀扶她到沈岐山面前,羞怯怯俯身见礼,软声求:“还请沈大人替我那妈妈作主!”
等了半晌未见答话,悄抬首却见他蹙眉抿唇、目光阴鸷地紧盯那扭结成麻花两人,面色一片冷清。
倒是夏原吉怜香惜玉朝她说:“这样的阵仗,你退后莫管就是。”
巧云道声谢,无奈辄身走开时,听得苏葵憋满嗓子笑:“这小孀妇简直又凶又悍。”
“错!”沈岐山冷笑一声,一字一顿:“是又凶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