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信在刘预身边喊道。
刘预抬首观望,刚刚冲锋发射羽箭的胡虏骑兵,在射完一轮弓箭后都齐齐的往斜后方偏转飞驰而过,从原本的右翼跑到了靠近左翼的地方,而左翼的胡骑已经开始加速,要如法炮制刚刚的骑射之法。
“这就是胡虏的骑射战法?”
刘预亲眼看到胡虏的左右两翼骑兵,如同蝴蝶穿花一般,在青州军的阵前进行这交替迭射。
“不错,将军,这就是胡虏常用的骑射战法之一,如果没有骑兵相抗衡,又没有足够的步弓反击,那就只能站着挨打了。”
吴信很显然对于这些胡人常用的战法非常熟悉。
刘预听完这话,还没来得及再多加询问,就又听到了如同刚才一样的马蹄踏地的声音。
数千匹战马高速飞驰的声音,通过大地的震颤,传到了青州军每一个士兵身上。
刘预的几个卫兵见状,赶紧举着几面盾牌围拢到了刘预身前,用身体和盾牌保护起来。
又是一阵阵如同黄蜂飞舞的嗡嗡声音,随后数千支羽箭噼里啪啦的又砸到了青州军的阵容中,又有不少倒霉蛋被射中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胡骑射箭的时候,距离青州军的距离比上一次还要近,几乎所有的箭支都完全落入了青州军步军阵列中,甚至还有两支羽箭飞跃了步军阵列,射到了刘预身边的盾牌上。
刘预一把拔下一支羽箭,只见上面还有刻着文字,是魏郡武库中的箭支,而且从插入盾牌的深度来看,这些箭支的威力也甚是可观。
这种站着挨打的感觉可太糟糕了。
而且对于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青州军士兵来说,不仅是内心的感觉糟糕,还有可能造成士气的低落。
“胡虏,实在嚣张至极!”
这时候,身边的冉隆突然咬牙切齿的说道。
因为这时候,第一轮射击完成的胡骑,已经开始重新整队,一看就知道,这些胡骑要继续如法炮制,用马力来换取杀伤。
“将军,怎能由的胡贼如此嚣张,还是赶紧让弓手布阵还击吧。”
吴信也在刘预身边劝道。
“李丰,立刻布置弓手。”
“遵命!”
刘预看了看那些五门火炮的炮手,因为有两轮胡虏弓箭攻击的干扰,这些青瓜蛋子般的“炮兵”刚刚完成了第二遍火炮的清膛,刘预估计等第三轮胡骑开始攻击的时候,正好可以赶上发射。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