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军民肯定苦不堪言、民不聊生,万万没有想到这些青州贼人竟然还懂得休养生息,而且荀藩一路上歇脚的驿馆、官舍都是破破烂烂,而沿途的百姓房屋却都是新覆的茅草和瓦片,这些青州军上下竟然也少有奢侈的营建。
这样一来,就让荀岿对于刘预的印象大好,也就不希望刘预真的被东海王司马越逼反,变成匈奴胡人那样的生死之敌,所以开口的话中其实充满了这种期望。,
刘预一听,这个荀岿的话里有话啊,上来就定下了调子,是司马越被蒙蔽,然后刘预遭受冤枉,只要刘预稍稍表现一下,位列三公的荀藩就可以替刘预把这番风波平息下来,虽然成功与否不能保证,但是这样一来,就有很大的希望,能避免让刘预变成全民公敌。
“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啊,要是我痛痛快快的就坡下驴,说不定荀岿他们还以为我是怕了东海王司马越呢,见到有救命稻草就要死死抓住呢。”刘预心中想到。
颍川荀氏可是司马越的政治盟友,谁知道是不是受到司马越鼓动前来打探刘预虚实的呢?
刘预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浑身上下都透着自信。
“道坚兄,断然不必如此,我青州如今有广地千里,带甲十万之众,积粟资财可度用三年,那司马越就算是把洛阳的中军倾巢而来,我刘季兴也是没有一丝惧怕的。”
说完这些,刘预心中就是一阵苦笑,腰上的本钱不足,这牛皮吹的也是有些乏力啊,再加上经验不足,仅仅把手中的实力多翻了一倍而已。
“我一路行来,见到沿途百姓各安所业,秋收劳作,这种安乐景象,确实在司隶已经数年不得见了,以此来说,将军手下的甲士、积蓄足以当得起精锐和富足。”
荀岿虽然这么说,但是对于刘预所说的十万兵力和能用三年的积蓄,是更本不信的,他一路上虽然见到百姓安居,但是这些平民百姓都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根本不是刘预所描述的那么富足。
不过,对于这些,荀岿也懒得拆穿。
“将军有精兵强将如此,对于太傅此番行事,想要如何应对呢?”荀岿继续问道。
刘预霸气一笑,一脸的洒脱。
“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湮。我还能怕他一个窃弄权术的老匹夫不成。”
因为摸不清荀岿的真是意图,在几番交谈中,刘预一直保持着姿态上的强硬,但是在具体的应对上没有任何的透露。
最后,刘预就借故推脱,让荀岿先去休息,等到第二天再重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