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之处?
要真是那样的话,刘预在冀东豪强心中的地位,不禁又要上升一层了。
毕竟,“祖士稚不出,乃天下苍生何?”,可不是轻易能说得出来的。
“陛下,如此厚遇,祖逖实在是,实在是无以为报!”
祖逖红着两个眼睛,声音微微颤抖的说着。
其实,祖逖自己也在纳闷,刘预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认定自己了呢?不仅在济北郡的时候,自己是骤升高位,哪怕是如今,在自己率众离散之后,却依然对自己青眼有加。
这一切,到底是为何?
难道,我祖逖身上真的有紫气缠身,注定要如此嘛?
刘预马上和祖逖上演一番,君臣相得,共盟大事。
把手中的印绶强行塞到了祖逖手中后,刘预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亲自给祖逖披了上去。
“昔日,君王拜将,都要封土筑台,亲授与将,如今讨胡事急,不得已从权。”
祖逖手握着印绶,连连口称不敢。
刘预却是向着身后的赵昆大声的吩咐道。
“再牵一匹马过来!”
很快,赵昆亲自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刘预接过缰绳,对祖逖说道。
“既然不能封土筑台拜将,那我就与将军并辔而行,示之于诸军!”
祖逖见状,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的那些谦退之言,在刘预炯炯而又直率的眼神下,全都说不出来了。
“陛下殊遇至此,祖逖多言无用,唯有粉身碎骨以报!”
不过,等到刘预与祖逖并辔而行,巡视诸军的时候,祖逖却稍稍落后了一个马头。
等到枣阳的一切事宜处理完毕,刘预率大军返回平原城,准备接下里直面胡虏的战事。
在返回的路上,一直随侍左右的冉良却是一直面有疑惑,似乎是什么很不明白的话,一直想要向刘预询问。
等到旁边没有人的时候,冉良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陛下,今日给祖逖如此厚重的待遇,却是为何?”
冉良虽年纪小,但是从小一直成长与军中,对于军中的权力和地位的巨大差距,是一直都有极为深刻的体会的。
这一次,刘预带着祖逖并辔而行,示之于全军,其实是在顷刻间,把祖逖由一个兵马稀少的降将,变成了威望极高的心腹将领。
冉良再怎么想,都觉祖逖那些名望和功劳,在如今看来,都是不值得刘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