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顾悦,再次被震的受了伤。
这次不仅是石美兰怒目瞪着男修,旁边看热闹的一众修士也纷纷指责男修,男修气道:“你们没听到吗,她刚才喊的是什么韶山,老子根本不叫韶山,你们听好了,老子从出世起,到如今,只用了一个名字,老子名为辛呈,不是什么韶山。”
辛呈旁边的女修也道:“是啊,诸位道友,他是我的道侣,我二人结为双修道侣已然数十年了,我夫君所用之名一直为辛呈,从未用过‘韶山’之名,所以我想这位道友定是认错了人。”
接着又有认识辛呈的修士,站出来为他证名。
这下,一众修士的又古怪的看向顾悦。
顾悦却猛的摇头,“不,不,你就是韶山,你就算化成灰我也是认识的,我是不会认错的,你不是什么辛呈,你就是韶山,你就是韶山……你还记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吗,那时我们只不过豆蔻年华,我们上了一个中学,一个年级,被分到了一个班,甚至是前后位,你那时性子别扭的很,我们从开始的争锋相对到后来的相知相许,继而许下一世相守的盟誓,这期间经了许多年许多事……”
顾悦说着,眼神渐渐放空,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个让她心向神往的豆蔻之年,再次和自己心仪之人经历了一段美好又充满了希望的时光。
顾绣却是越听越不对劲,顾悦说的,和她所知道的顾悦的豆蔻年华并不相符。
而且顾悦如今将将十八岁,和自己一般大,离凡人所说的豆蔻年华也没有几年的时间,可是看顾悦这神色,还有她方才所言,却似经历了许多年一般。
顾萱轻声道:“八妹,我……我怎么觉的九妹这情形古怪的很,像是被人夺了舍?”
夺舍?
顾绣一惊,她再次看向顾悦,继而摇头,“不会,九妹应该没有被人夺舍,若是被人夺舍,那夺舍之人定是恨不得躲起来,恨不得所有人都注意不到她才是,她应该找个安静地方,打坐调息,让神魂和肉身逐渐契合方是正理,又哪里会行如此引人注目的古怪之事,你再看,九妹的神魂没有丝毫不稳之势,所以九妹应该不是被人夺舍了。”
顾萱点头,“九妹如今只不过是凝息初期修为,一般能够行夺舍之法的修士起码得是真神期的前辈,他们就算不找同是真神期的修士,起码也得找散神期的修士,否则肉身和神魂力量相差太大,很难成功。”
“所以九妹应该是被别人算计了,或者是……”
顾绣想起了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