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过来,再次落座,喻晨道:“那位怀婼小姐既不是城主的千金,也不是哪位副城主和太上长老的女儿,她是城主夫人的一位远房亲戚。”
“哦,”顾绣点点头,虽然只是远房亲戚,可是人家是城主夫人的远房亲戚,被称一声小姐也不为过。
徐若光也只是城主的外甥,城主府内很多人不也称他一声“若光公子”吗?
“只是方才易师姐说是那位怀婼小姐指使人故意去梧桐院找我麻烦的,我与她并不相识,她为何找我麻烦,若是那位张月容师姐自己指使诸婷去做的,我还更相信些。”
“怎么,顾师妹与张师姐有旧怨?”乔山好奇道,没听说过啊。
“哼,那位张师姐我也有所耳闻,当年诺灵师祖的寿宴将至之时,就是她弄坏了班师姐的法衣的吧?最后还让她找到理由躲了刑戒堂的惩处,她那样的人,即使没有旧怨,她若是哪日看你不顺眼了,也能找你麻烦。”
喻晨翘着二郎腿道,“像本公子这样的人,还没有如此恣意嚣张跋扈,怎么那些人就有脸到处惹事,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姿态,真是想不通啊。”
顾绣几人看向喻晨,发现他说的也的确有道理,他才是真正的修二代。
“张师姐当初既然弄坏班师姐的法衣,肯定是不想看到班师姐在寿宴上大放异彩,而我却恰巧为班师姐炼制了一件可以替代她原先法衣的三重幻衣,你们说,张师姐最后得知那件三重幻衣是我炼制的,她会不会将这笔账记在我头上。”
喻晨搓搓下巴,“这事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自然不会,可是在那张月容身上,肯定是会记你这个仇的。”
“一般人也做不出损毁同门法衣的事的。”乔山道。
“不过易师姐方才说,是那位怀婼小姐指使张月容找我麻烦的,这个原因我就不清楚了,我根本不认识那位怀婼小姐。”
顾绣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你不认识,若光师叔认识啊,人家对若光师叔可熟悉的很呢。”
易琳琅一针见血道。
原来是徐若光那家伙给她惹的麻烦,顾绣心里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就说嘛,她明明不认识那个怀婼,她怎么好生生的找自己麻烦,自己又不是那等爱惹事的人。
“咦?”顾绣忽然想起不对之处,“我上一次离开城主府的时候,根本没有和徐若光定亲啊,当时我们二人也只见过几次面。”
对于女修的心理,喻晨黎仲乔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