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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满意地笑了笑,就是不知道昭国公是不是真的这么识趣,希望吧!
第二天,皇帝在期待中召见了燕承。
太阳初升,燕氏兄弟站在殿前等候,路过的朝臣瞧见,不由在心中赞叹一句。
燕家子弟果真是人中龙凤,两人并排站着,身姿挺拔,面容俊秀,一个沉稳,一个明丽,气质各异却都同样出色。
不多时,内侍出来宣召:“请昭国公世子、武安侯觐见!”
燕承率先举步,燕凌紧随其后,两人进入大殿,当着众多朝臣的面跪叩行大礼。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一丝不苟的态度,让皇帝很满意。自从绿林之乱,各地刺史都督就不怎么听话了,更不用说进京朝见。昭国公这样的权臣,派自己的儿子来俯首称臣,让他大大满足了虚荣心,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号令天下的皇帝。
他微微笑道:“平身。”
“谢陛下。”
皇帝心情好,态度也就和颜悦色:“昭国公世子远道进京,所为何事啊?”
燕承禀道:“臣为请罪而来。先前陛下训诫,臣父不胜惶恐,只是伤势未愈,还卧病在床,故命臣来向陛下请罪。”
说着,他撩起衣摆,再次跪下:“陛下,臣在此为父陈情。西戎之战,迂回曲折,臣父征战七月,方才缓解。不料在决战之时,身中流矢,当即便倒下了。陛下,臣父万万没有欺君啊!”
“是这样吗?”皇帝肃容问,“可余卿说伤势并不重,出的血也不多。”
“陛下,”燕承仰起头,眼睛里满是真诚,“余将军说的并不假,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臣父确实只中了一箭,但这一箭正好射在胸口,以至于旧伤复发,昏迷了好几日才醒啊!”
皇帝皱了皱眉:“旧伤?”
“是的。臣父早年攻打津城的时候,胸口就中过一剑,差点命中要害,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来。这次中箭,使得他内里伤势复发,气血两亏,到现在都还拉不开弓,上不了马。陛下,臣父毕竟有了年纪,且身上旧伤缠绵,已经比不得年轻时身强力壮了,现在一到下雨,全身还会疼痛难忍。臣句句属实,求陛下明察!”说罢,燕承深深伏下去。
燕凌也跟着拜下去:“陛下,去年臣父奉旨平定西戎,听说巴尔思谋反,急命臣不计代价前去救援。知道陛下意欲亲自教导臣,臣父高兴得很,还写信来叮嘱,一定要将陛下当成长辈一样,既要恭敬,也要亲近